“是被菜刀砍到的。”耀兒奶奶趕緊替我回答到。
“從中午12點半開始的。”我說到。
“現在是晚上七點半了,已經有七個小時了。”醫生看了看時間,說到。
“喝酒沒?”醫生又問。
“喝了大約100毫升紅酒,我流血已經有7個小時了。”我如實說到,也提醒醫生應該給我輸血。
醫生不再說什么,走開了。
“暈,難道不需要輸血?看來燭九陰確實太強大了。”我自言自語的說到。
“已經辦好住院手續及安排動手術了,你不用擔心。”肖進來,走到我的身邊說到。
“我沒事的,你先回去把房間清理一下,那些被褥都燒掉,給我帶些用品過來。”我交代著說到。
“好的,老媽陪著你,我快去快回。”肖摸摸我的頭,走了。
肖離開后不久,給耀兒奶奶打了電話,找我。
“后土娘娘答應不會再強迫你了,她還把你身上的病灶都拔除掉,腦瘤也沒了,她已宣布去閉關。”肖的聲音從電話那邊傳了過來。
“唉,一切都發生得太不可思議了,連后土娘娘也把控不住了,兒子們如何?”我問到。
“享兒的真身被呂祖帶去道觀了,需要救治。肖凌已經回去西帝城,愔他們沒事。燭兒再次問你,是否同意讓他融入后土的兩滴精血,他說燭九陰在下面已經答應了他,但是他還是需要你親自點頭同意。
還有那個鳳印也需要你同意,才能夠帶著八十萬戰魂下去。你是否都同意?”肖問到。
“同意,都同意。”我在電話這頭答應了,只要兒子們好就行。
我被醫務車拉著去做了核酸檢測,被安排到一個病房里等候手術。
今晚做手術的人不少,后來我聽肖說起,有喝農藥自殺的,闌尾炎發作的,頭破流血的……各種各樣。
我的手術是安排在凌晨0點后,要先等核酸檢測出結果,也就是要等兩個小時。
肖帶著我的生活用品回到醫院的時候,已經是夜里十一點,燭兒也已經用加速器融入了那兩滴后土精血,神氣活現的來到醫院守著我。
“讓燭兒回去吧,這是醫院,不好呆著,我沒事的,那八十萬戰魂都下去了?”我問到。
“戰魂都下去了,我讓燭兒回去。”肖說完,就去和燭兒溝通。
“燭兒回去了。”肖告訴我說到。
我靜靜的躺著,任由著腦袋神游。
肖埋頭在手機上和道長進行短信溝通。
“你們究竟在溝通什么?怎么那么久?”我好奇的問到。
“回頭再給你自己看。”肖忙得頭都不抬的說到。
我躺在病號床上,無奈的等著做手術,我心里最擔心的一幕到底還是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