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暈,燭九陰是不可侵犯的呀,她的能量太大了……她怎么可能允許對她的任何侵犯哦,不該送進去呀。”我弱弱的說著。
肖坐下來,不停的流眼淚,我只能陪著嘆息,肖又失去了一個好朋友。
夜里八點鐘之前,肖把我送回醫院打點滴。
因為道長的去世,我們都沒有太多說話,我安靜的躺在病床上,肖則坐在旁邊的椅子上看手機打發時間。
我把自己的手機擺在被子上,發呆。
“老婆,你聽。”肖向我靠了過來,打開手機里的一個視頻給我。
“怎么這個視頻是一片黑的,你拍的什么?”我好奇的問到。
“我下午上樓找你的時候,在臥室突然聽到床底下發出了某種聲音。我覺得奇怪,便蹲下來想檢查一下床底,當時本想打開手機電筒,卻沒想按到了旁邊的攝影健,無意中錄下了,也就幾十秒鐘。后來,我發現并沒有什么異樣,便站了起來,也沒有在意那個操作失誤錄下的視頻。只是,我現在翻看了一下,發現是錄到聲音的哦,你聽聽。”肖說完,把手機貼到我的耳朵上。
我的心咚咚的跳著,感覺到似乎要發生某種有不尋常的事。
“母親,享兒在下面等您。”一個年輕男人的聲音從那段視頻里傳了出來,聲音年輕有力。
我反復聽了幾遍,心臟“嘭嘭嘭”的跳……
“真的是享兒的聲音嗎?”我問到。
“是他的聲音,他平時在下面和我說話就是這個聲音。”肖說到,同樣顯得很激動。
“啊,是他引導你錄下來的,應該是他從我的魂海里被拉出來的時候,趁機留了錄音。但是,為什么聲音是從床底下發出的呢?”我驚奇的問到。
“估計他們的通道都開在房間的床下面了。”肖說到。
“應該是吧,怪不得我在家里挨著枕頭的時候,聽到很大的練兵腳步聲,比在醫院聽到的響亮得多了。”我說到。
我又貼著耳朵聽了幾遍,享兒的聲音很好聽,很有明星范。我一直渴望看到他、聽到他,如今是真的聽到了。
享兒喊我“母親”的聲音令我百感交集,我開始沉浸在幸福的遐想中。
我的手機發出很短促的一聲,提示收到了新的郵件,但是我沒有多加理會,我的郵箱好像有幾年沒有使用了。
“咦,你怎么會有全部是英文的郵件?”肖拿起我的手機看了看,問到。
“是嗎?那個郵箱我都很久沒用了,我看看。”我說完,把手機拿了起來打開郵箱。
“是拼音,不是英文。”我小聲的拼讀了起來。
“不要給外人聽,享兒。”我把那些拼音拼讀了出來。
我和肖都瞪大了眼睛對看著,太不可思議了,享兒給我發了郵件!
“老公,享兒給我發郵件,他是怎么做到的?天哪!太不可思議了!他說了不要讓外人聽呢,聽什么?他發了語音?”我控制不住激動的說到。
肖把我的手機拿過去檢查,果然有一個語音信息默默的呆在郵件的下方。
“你聽吧,享兒說了不讓外人聽。”肖把手機遞給我,落寞的說到。
“你沒病吧,你是外人嗎?回家路上再聽吧,這里有人。”我看了看病房里的其他人,說到。
只不過一個小時的點滴時間,我覺得好像是過去了一個世紀,我躺在病床上動來動去,心情很激動,因為享兒給我發了郵件,太神奇了!
“明天還要打點滴嗎?”我趁著護士給我打屁股針的時候,問到。
“你的點滴已經全部打完了,明天沒有了。”護士說到。
“這樣呀,那我明天要出院,我已經沒事了。”我說到。
“那你明天自己來問醫生吧,只要醫生同意就可以辦理出院。”護士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