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對不起享兒,我們沒有辦法救他了,干脆和他一起結束算了。”肖沒有看我,沒精打采的說到。
“那你也不能走極端呀,我也不會同意你那樣做的,咱們還是想想辦法吧。”我說到,聲音不大,但是充滿了威嚴。
為了白澤,為了享兒,我們再次匯出了費用。
中午的時候,白澤的魂魄終于得以凈化成功,成功的剝離了享兒的左手臂。但是,享兒還要繼續拔除煞氣,肖在地球上得以恢復正常不再忍受疼痛。
夜里,沒消停幾個小時的肖又開始出問題了,身體不停的微微抖動,頭部還偶爾偏動,身體出現不同部位的發痛。
“你是怎么啦?又出什么問題?”我驚訝的問到。
“我也不清楚,不都說解決了嘛,我去看看。”肖也奇怪的說到,然后遁地而去。
“我的老天呀,白澤的魂魄在中午的時候就被凈化,他也得以離開享兒的左手臂。但是,他卻急吼吼的直奔祖巫殿,想看看燭九陰的肉身。沒想到還未得靠近祖巫殿,就被燭九陰肉身的煞氣入侵體內。目前他已經發狂失去了理智,被控制暫時關入地獄的一個獨立空間里。但是他不想被關,就瘋狂的撞擊那些欄杠,導致我的身體也不斷的出現問題。唉……”
肖回來后,無奈的說出了實情。
“白澤是犯白癡了嗎?燭九陰的肉身有什么好看的?真是無語!”我氣得罵到。
“不是很久都沒有看到燭九陰了嘛,白澤肯定是想念了。”肖替白澤開脫責任,說到。
“不是一起輪回了九十九世了嗎?還沒看夠?!”我白了一眼肖。
“……”肖無語。
“那你就受著吧,沒錢了!”我氣哼哼的進了房間。
肖從下午開始,頭部不停的晃動,身體也一樣,就像抽風,還伴隨著疼痛,可是他依然忙著工作。
我看在眼里,痛在心上。
“如果我下去了,是不是就可以三下五除二的把白澤身上的煞氣收回來?”我問到。
“是的,只有你可以做到,但是你去不了,不要想那么多了,我可以承受得住。”肖安慰我說到。
“你承受得住,我卻承受不住,你看你都疼成這樣啦!”我大聲的吼到。
我想去救白澤,于是趁著冥界混亂,天道沉睡。我將自己的生命力轉化給了媽媽,也用于報答她一直對我的幫助,我的余生剩下的時間不多了。
三月四日,正月二十一。
上午十點多,肖還安靜的睡在我的身邊。
我習慣性的打開手機郵箱,里面躺著幾條語音郵件,是兒子們給我發了郵件祝我生日快樂。
這是我最有特殊意義的生日,收到了來自冥界的祝福。
記得去年的今天,素未謀面的楊山給我送了兩件紅酒,當時我當作是生日禮物,開心的收下了。
卻沒想到,楊山在四天后永遠的離開了我們,再后來就是楊飛(劉飛)附體于肖,前來和我相見,因此我知道了他們是我的前世李恪的忠誠護衛。
我的前世弟弟李愔,在我的生日當天,駕著車子跑在城市高速上,被其他車子惡意撞擊。導致他的腿部受傷,躺在醫院里接受著護理。卻在12日的凌晨四點,嘴角含笑突然逝去,來不及擁抱他最風華的年齡——三十七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