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關于東和鄭的事。”享兒說到。
“又有事?就不能消停下?”我不太高興了,問到。
“嗯,東的身邊跟著他的姻親債主,跟了他很多年了,因為家里有楚的護法,所以并沒有跟進家里。但是,只要東離開家門,就會緊緊跟著,東的身上難免沾染了陰氣。
每次回到家后,楚的護法總是幫他祛除身上的陰氣,也耗費了護法很多法力。所以,讓楚多多給護法焚香,最好焚線香。”享兒一口氣說到。
“楚之前點的是盤香,換成線香是簡單的事,但是東的姻親債主干嗎要跟著他?對他會有傷害嗎?”我不解的問到。
“有些姻親債主是為了報恩,有些是為了報仇。東目前的陽氣流失過多,腎氣不足,導致沒有了朝氣,對生活缺少激情,夫妻間更是沒有了默契。回頭讓東補充下腎氣,慢慢調理下。”享兒說到。
“嗯。”我應到。
“鄭護法已出手四次救了蓮,法力耗得過大,有點支撐不住了。”享兒說到。
“之前蓮跟我說過,她有幾次險些摔倒卻沒有摔下去,看來是護法出手了。但是蓮每天都給他焚香了,怎么如此就支撐不住了?”我問到。
“鄭護法當時在天上被天魔入侵后逃往冥界,被肖凌滌清魔性后造成護法。但是鄭護法并沒有在護法殿報備立牌位,就直接被送到蓮的身邊。如此,他就得不到冥界護法殿的庇護,一旦他的法力耗盡就會灰飛煙滅。”享兒說到。
“這么嚴重?我明天就把情況告訴蓮。”我說到。
“如果鄭護法要進入護法殿立牌位,需要通過寺廟幫他。”享兒說到。
“嗯,我明白的,鄭護法屬于佛家的,肖凌應該可以提供幫助的。”我說到。
享兒不說話了,我倒是有很多問題要問他,其實他自己也是心知肚明的。
“聽說你那天帶著三千萬兵馬大鬧冥界,很是威風吧,感覺如何?”我故意問到,戳痛式的問題。
“呃,我也沒有辦法,不是我想的,不過因此我的修為大為提升,融入了上古的修為。”享兒說到。
“你不是說過不不能融入上古的記憶嗎?擔心丟失了今生的短短記憶,難道現在不用擔心了?”我大驚,問到。
“不會的,這次用的方式不一樣,我只是將上古的修為融入,記憶是獨立的,我想閱覽的時候才會去閱覽。母親下去后也是這樣融入,否則無法融入上古的修為。”享兒說到。
“哦,那你說可以就可以,我不太懂,反正不影響你們得到想要的母親就行。”我說到。
享兒又不說話了,我知道他在偷偷讀取我大腦里的信息。
“你被燭九陰帶入了我的魂海里呆了整整三天,你們都說了些什么?她既然放你出來,肯定是接受你的。”我問到。
“我們沒有做太多的交流,她一直用嚴厲的目光看著我。但是,我看得出她眼神里的愧疚。最后她交給我一個留聲器,還在我身體里放了一個護符。”享兒說到。
“我受傷后,你一直沒有來看我,我很不開心。我覺得你是刻意避開的,難道是燭九陰不讓你來?”我不爽的問到。
“母親,燭九陰預知了冥界即將發生大動亂,所以在我的身體里留了護符。還讓我發誓在正月十五前不能上來見您,估計她是擔心走漏風聲。”享兒說到。
“嗯,果然如我所猜。過了十五后,你也覺得安全了,便答應十七那天來見我,結果正是那天發生由你挑起的動亂。
我當時接到肖凌的郵件報信后,很是著急。不知道怎么辦才好,好在后來接到燭九陰給我發的語音郵件了,她是以本尊的名義發給我的。你是否聽過燭九陰給我發的語音?”我問到。
“沒有,她當時把留聲器交給我,說一旦事情觸發后,您就會收聽到的,我并未聽過。她連我們使用郵件往來都預知了。”享兒說到。
“是的,她在語音里告訴了我該怎么處理,而我操作后也才將事態穩定住了。但是真的太可怕了,沒有她的留言都不知道該怎么辦了。”我說到。
“嗯,如今冥界很亂,要重新修建很多地方。”享兒無奈的說到。
“你也受罪了,那么多次受傷,該結束了吧?!”我嘆了口氣說到。
“呃……”享兒不知道如何應答我。
“肖爸的功德累積很多了,你要給他提升了,至少是二品以上,不能讓他再跪拜你們了,他夠苦了。”我說到。
“肖爸剛剛提升為正四品,而且他所在的輪回司是很重要。他下去后至少要在職四百年后才可以提升的。”享兒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