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真的耶!”我笑著說到。
耀兒遲到了六分鐘,我在信息上跟班主任說明了情況。回家的一路上我沒有再停車,想著回到家厚再檢查車門的受損情況。
停好車子后,我開始檢查右側車身。但是,我左看右看都沒有看到車門上有傷痕。
我把眼睛挨近車門,看到有一條粉灰掛在車門上,便伸手去擦拭。那一條粉灰被我輕輕到抹去了,應該是那個男人的車子劃出的油漆粉末。
我打電話把肖喊了出來,他也看不出車門有受損。我把情況跟他講了,我們都覺得車子既然沒有問題就不打算追究對方的責任。
“燭兒說他和黑玄今早沒有跟你出行,因為他們還都在消化前天吃下的魔龍肉。”肖轉述了燭兒的話。
“呃……”我一時無語。
“燭兒又說,昨晚耀兒鬧著讓爺爺奶奶今早送他,應該是他的元神預知了會有狀況,所以才鬧。”肖說到。
“都是馬后炮!燭兒,你昨晚既然知道了,怎么不提醒我呢?盡是馬后炮。”我不高興的說到。
我的手機接到了那個男人的電話,我便讓肖接聽。對方要求我們趕去快處快賠的地點,說是要讓交警做出判決,判定到底是誰的責任。
好煩呀,我等肖吃過早餐后,我們才出發,路上又遇到了塞車,我因為不熟悉路線也開錯路,多繞了一圈。
路上,那個男人打了幾個電話催我們,說他已經在那里等了我們一個多小時,還說他因為請假被扣了兩百元。
“活該,讓他再多等一會,只扣兩百元,我覺得他的單位可以直接開除他了。大家都那么辛苦的排隊前行,他憑什么就要加塞呢?加塞也不見得快上幾分鐘,結果搞得大家都那么麻煩。他請假被扣錢還不是自找的?”我說到,心里更討厭那個男人。
我和肖走進快處快賠的房間里,一個長條形的書桌橫在房間的中間,幾臺電腦擺在書桌上,背對著我們,有三個穿著警服的工作人員坐在電腦后。
“就是你們的責任。”那個男人看到我后,很沒有風度的嚷到。
我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讓肖處理就好了,他們說的家鄉話我也聽不太懂。
“既然到了這里就交給交警處理吧。”肖慢悠悠的說到。
那個男人把他的行車記錄儀交給交警看,我們的行車記錄儀早就壞了,無法提供錄像。
一個較為年輕的交警認真的看著記錄儀里的視頻。
“根據你的記錄儀,可以判定是你的責任。”交警看著那個男人,說到。
“怎么是我的責任?明明是她的。”那個男人態度極度不好的問到。
“她的車子一直在你的車子的前面,你們的車子中間原本還隔著兩輛車子的。可是你的車子突然就開上去撞到了她的車子,屬于追尾事件,所以責任在于你。”交警解釋給那男人聽。
“不可能,我也是順著車子前行,就是她的責任。”男人堅持自己的說法。
“那條路本就是很擁擠的單行道,你的車子越過前面兩輛才靠近了她的車子,怎么是前行呢?屬于繞行加塞,責任在你。”交警說到,有點不耐煩了。
“確實是你的責任,如果你不滿意我們的判定,你可以復議,我現在就給你做復議。”另外一個老交警看過視頻后,瞪著那男人說到。
“你把那段視頻掃這個二維碼后,傳到我們的電腦上,我們放大給你自己看,看看是不是你的責任。”年輕交警教那個男人操作。
那個男人遲鈍了一下,似乎在重新整理自己的思緒。
“算了吧,算我倒霉,就算是我的責任吧,她的車技太差了。”男人說到,很不講道理的那種。
我看著那男人,覺得他很渺小。
“你是哪個駕校畢業的?連這點開車的常識都不懂嗎?隨便加塞本就不對的,與她的車技好壞有什么關系?”老交警聽了男人說的話后,瞪了他一眼,問到。
男人不敢再吭聲。交警讓我們各自拍下對方的駕駛證,行駛證做保留,然后很快的打印出三份責任判定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