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快速走到草叢邊,把那個裝錢的袋子拿走了。最后我和一個男人一起去找那個人販子,當我們去到人販子藏身的地方,正好看到相關部門的人把人販子帶走了。
這個夢境很清晰的印在我的腦海里,絕對是有所指。我走去書房講給肖聽,他也認真研究了一下,但是不得其解。
兩位大神不參與解夢,他們還在看電影,我簡直懷疑他們的視力會嚴重下降。
傍晚的時候,肖突然說他感到四肢無力。
“又怎么啦?五佛傀不是治好了?”我問到,又開始擔憂。
“上午的時候感覺到五佛傀停止了萎縮,但是這會好像不太對勁。”肖說到。
肖打開火眼金睛,仔細觀察了入駐五臟的五個佛傀。
“壞了,入駐心臟的佛傀裂開了,身子上出現了一條裂痕。”肖大聲的說到。
“一條裂痕?今天那個撞了我們車子的車身上,也是出現了一道劃痕,難道那就是提示?”我瞪大了眼睛,問到。
肖也瞪大了眼睛看著我,看來他亦是有同感。
夜里九點,肖感到越來越難受,渾身發軟,無力的困在沙發上。我把書房門關上,把享兒召了上來,這也是無奈之舉,那兩位大神已經陷在電影里了,我們實在不想打攪他們。
“享兒,我的心臟到底是多少歲的情商?”肖很直接的問到。
“呃,六十歲的情商。”享兒的回答顯得有點猶豫。
“六十歲?肖爸就算是折壽也不至于老成這個歲數呀?”我問到,覺得很奇怪。
“怎么會是六十歲?”肖也覺得奇怪的問到。
“嗯,今日凌晨,寺廟先是給五佛傀做了能量補充,最后發現入駐心臟的佛傀出現了裂痕,他們就不敢繼續補充能量了。目前道觀也無能為力,他們不懂給佛傀做修補。”享兒說到。
“不懂?那些佛傀不是佛家造出來了嗎?”我嚴肅的問到。
“嗯……”享兒不好說什么。
“享兒,你想想辦法,不然我無法正常工作了。”肖說到。
享兒走了,沒有再說什么,我知道她肯定是去想辦法了。
我幫耀兒檢查語文試卷題,讓他修改了錯誤的部分,安排他去洗澡,睡覺。
洗過澡后,我的心情依舊很不好,只要肖的身體出現不舒服,我就很難受,覺得對不起他。
我拿著手機重新走進書房,發現郵箱里有一個新郵件,是享兒發的。我頓時明白,享兒要跟我說的話是不想讓肖聽到的。
我走回臥室后,點擊收聽。
“肖爸這次的折壽是雙倍,所以當初我想要做獻祭,就是擔心肖爸承受不住,娘娘畢竟是圣人。肖爸這次算是拿自己的生命做了獻祭,好在心佛傀替他擋住了致命的一擊,所以才出現了裂痕。肖爸的心臟衰老太嚴重了,我不敢告訴肖爸,擔心他接受不了。
我和彌勒佛商量過了,想要找一個新的心佛傀替換掉原來的,但是找了一圈都沒有找到。暫時也沒有找到可以用來修補心佛傀的材料。同時,我也在找辦法彌補肖爸的壽命。”
我聽完語音,眼淚開始在眼圈里打轉,我替肖感到傷心,也同樣不敢讓他知道。
我忍住眼淚,揉了揉發酸的鼻子。
“無所謂了,我是真累了,我沒有欠誰的,肖爸也沒欠。”我寫了回信,突然覺得特別沒有意思。
我走回書房,把正躺在沙發上的肖拉了起來。
“起來,去洗澡,睡覺,你以后就什么都不要做了,死了也無所謂了,你死了,我就帶走耀兒,咱們一起走。”我萬念俱灰的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