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一下子把眼睛睜開。
“凌澤兒出事了?他不是一直在閉關嗎?”肖吃驚的問到。
我把享兒的語音播放出來,肖聽后很是震驚。
“彌勒太過分了,竟然讓我的兒子上戰場。”我不高興的說到。
“估計是某種召喚方式,一旦啟動了召喚,佛家弟子都要響應的,他可不管凌澤兒是不是你的兒子。”肖皺著眉頭說到。
“彌勒不管,我可是會記住的,反正澤兒受傷了,我得記賬,你趕緊聯系道觀給澤兒做契約吧。”我氣哼哼的說到。
“嗯,我下去了解一下情況。”肖說到。
肖去臥室躺下睡著了,半個小時后還沒有醒來,我忍不住坐在他的身邊弄出動靜。
“我和享兒見面了,佛家為了自保,確實是啟動了集結令。菩薩以下的佛界弟子全部聽令行動,凌澤兒本是羅漢,自然得聽令而出。”肖說到。
“你沒有見到澤兒嗎?”我心疼的問到。
“享兒已經把澤兒送到秘密的地方去救治了,我無法見到。我在下面直接聯系了道觀,他們說澤兒的傷勢已經得到控制,讓我們不要太擔心。今晚就可以給他簽下大道契約,費用和之前那些兒子是一樣的。”肖說到。
“澤兒這次受傷怎么會這么嚴重呢?按理除了我有感應,你也應該有的哦,可是你似乎沒有什么感覺。”我問到。
“我也不清楚呀,也許是他自己改了沒跟我的姓氏的原因吧。”肖郁悶的說到。
“孩子也是尊重我們當初的意愿才改了姓氏呀,咱們之前就說好如果生第二個孩子,無論男女都跟我姓氏的。”我說到。
“嗯,我記得,不過這次我確實是沒有什么感應哦。”肖無奈的說到。
唉,自古母子情深似海。
我再次求助于大姐,把情況告訴她。
“唉,當媽不易,這樣處理后確實就解決了后顧之憂。”大姐說到,答應幫助我。
我本以為凌澤兒是最安全的一個兒子,可是,到頭來還是卷進了這場大風波里。不過,肖覺得凌澤兒是因禍得福,將來進入了中心帝城后,不會受制于佛界。
肖和道觀確認了我和凌澤兒簽契約的時間,定在晚上。
“那你先寫符,我滴血蓋章。”我說到。
“你不用再刺手滴血了,上次搭建血脈通道的時候,你的血已經融在那瓶朱砂水里,直接寫符就可以了。”肖說到。
“確定嗎?必須要保證有效果哦,我刺手是沒問題的。”我再次強調說到。
“放心吧,不會有差錯的嗎,我現在就寫給你看。”肖說到。
肖走到書桌旁,取出符紙、朱砂水和毛筆,坐在大班椅上,開始認真的寫符。
“你看,溶入你的血后,朱砂水寫出來的字的顏色很深。”肖說到。
我走過去看了看,還真是,以往的顏色是淡淡的,這次的看上去有點暗。
“要不要提前給你也寫一張?等你壽終前交給道觀,讓他們在你壽終后替你燒了。這樣也就和我簽下了大道契約,畢竟可以保障你的以后。”我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