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xx.07.16
直到中午,肖都沒有接到任何電話通知,他也沒有寫符咒。
“后穎和后萱的契約應該不是很麻煩哦,怎么還沒有通知你寫符呢?”我問到。
“不清楚,按理是這么說。”肖作答。
黑玄還在守著白龍女,守著命懸一線的妻子。或許是我的焦慮影響了燭兒,他不再有心情看電影,獨自躺在沙發上閉目養神。
肖終于接到通知,便走到書桌邊坐下,準備為后穎和后萱寫大道契約符。
“其他四個人的還沒有接到通知吧?”我問到。
“嗯,那是在另外一個道觀做的法事,而且四個人的材料需要得比較多,估計還在準備中。”肖說到。
肖開始寫符,為了不影響他,我也不再說話。燭兒則坐在書桌上看著肖,估計是擔心把他兩個老婆的名字寫錯了。
“嗵”的一聲,從書桌那邊傳來聲音,聽上去是額頭撞擊桌面的聲音。
“什么情況?”我警惕的從按摩椅站起來。
“沒事。”肖依舊手上握筆寫符。
“那我怎么聽到撞擊桌面的聲音,燭兒,你知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我問到。
“我也不清楚。”燭兒說到。
“你是不是不能夠為巫族的族人寫符咒呢?”我問到。
“可以寫,我沒事。”肖再次說到。
我滿腹狐疑的坐了下來。
肖寫好兩張符后頭重腳輕的走到沙發上,軟塌塌的躺了下來。
“我再問你一次,你是不是不能給巫族的族人寫符呀?怎么硬扛著?”我很著急。
“沒事,我躺一會就好。”肖感到渾身難受。
我只好坐到電腦桌,邊寫文邊守著肖。
肖突然發出一陣咳嗽,不得已坐了起來,咳得臉色發紫。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說話呀!”我急得吼到。
“沒事,不要擔心,我去一下洗手間。”肖起身走出書房。
我嘆了口氣,又坐回書桌旁,肖就是那樣,從來不替自己考慮。
我突然聽到茶幾上發出“咔咔”的聲音,很細微,但是確實是傳出了聲音。書房里只有我和燭兒,少了肖的存在,我們無法溝通。
“剛才有人來了,你問問燭兒。”我看到肖走進書房。
“是凌享來了,然后很快就走了。”燭兒說到。
“享兒來了?既然那么快就走了,也不像是來看我呀?”我說到。
“我也不知道他為什么上來,反正很快就走了。”燭兒說到。
我略想了一下,隨即拿起手機檢查郵箱,果然是有新郵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