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黑狗的老人在物業處拿到我的電話,打來電話一定要登門道歉。
“過去的就算了,孩子只是摔到膝蓋破皮流血,不算嚴重。我之所以投訴到物業,是希望你們平時能夠看好或拴好狗,避免再次發生這樣的事。”我在電話里說到。
“我知道你們沒有和我計較,但是我還是要去看看孩子,我知道養個孩子不容易。”老人說到。
老人在電話里堅持要到家里來,我考慮到他是老人家開口,不好過于拒絕,便答應了他十一點半再過來,還告訴了他家里的地址。
老人準時的來到家門口,手上提著兩件酸奶。
我們客氣的溝通了一下,耀兒喊他爺爺,說起來都是鄰居,矛盾說開了也就沒事了。
老人說那黑狗是他兒子和別人合伙做生意的時候,請先生看過后叮囑特別買的。后來生意散伙,黑狗沒人要了,他兒子便帶回家養,后來又丟給他養。不過,經過昨天的事,他已經決定把狗送還兒子。
“其實,我也喜歡養狗,但最好是拴住或關在自己的院子里,否則傷到別人,對狗狗也是傷害,終究會生事。”我說到。
老人點頭表示認同,然后大家又客氣的聊了一會。
大姐的法事預計會在晚上十點鐘結束,到時候會提前通知肖寫符咒,燒符。
中午睡覺的時候,我很快就入睡了,夢到我打了大姐一巴掌,還向蓮告了嘴。
大姐在夢里拼命的跟我說著什么,像是在解釋著什么,卻又說不清楚,她的眼睛還一直盯著一個很大的屏幕看。由于我聽不清楚她說的話,感到很不爽,便出手打了她。
醒來,我怎么都想不明白,認為是自己的元神下去和娘娘吵架了,但是馬上又被自己否掉。因為娘娘這會忙得很,應該不是她。
“燭兒、黑玄,我的元神剛才又下去了?”我走進書房問到。
“不知道,我們無法知道您的元神的去向。”燭兒和黑玄異口同聲的說到。
我白了他們一眼,估計是看電影看入迷了。
“你們下次再不關心我,就不要再看電影了。”我故意嚇唬他們。
肖自然也是不清楚狀況的,我泡好了兩杯咖啡后,坐到電腦桌旁,還是想著夢里的情景。
吸頂風扇的風檔突然又自動調高了,我看了一眼,便走過去把風檔調回原來的檔位。
“剛才肯定是有人來了。”我看到肖走進書房,便說到。
“是凌享來了,轉個圈就走了,說您剛才的夢純粹只是一個夢而已,沒有其他提示。”燭兒說到。
我又回想了一下那個夢境。
“我才不相信你們的說法,我自己的夢我清楚,沒事才怪。”我說到。
傍晚六點多,道觀給肖發了一些象形文字,肖便照著那些文字,依葫蘆畫瓢的把涂楚的大道符咒完成了,還寫了耀兒的符咒。
完成了符咒后,還要等通知方可焚燒,才能達到最后的簽定契約成功。
本來是和耀兒的小爹一家約好,明天回山上的老家打麻將,順便也讓燭兒把剩余的巫族戰魂帶下去。但是,計劃有變,小爹一家因有事取消了。而我也不是很想去,因為大姐和耀兒的事還沒有得以解決。
“燭兒,你做決定吧,你說去,咱們就去。”我說到。
“晚些再做決定,我要問問洗魂池是否有足夠大的容量,這次要接下去的戰魂太多了。”燭兒說到。
所以說,計劃不如變化快,那就再說吧。
臨近凌晨0點,肖還是沒有接到焚燒符咒的通知。
“遇到麻煩了嗎?”我擔憂的問到。
“按理不應該呀,辦理轉籍用不了多長時間的。不過,也許是狐族的比較麻煩吧。”肖說到。
我和肖都互相對看了一眼,心里都是忐忑不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