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想也是的,這幾天雖然睡得不算踏實,但是確實沒有在夢里看到特殊的事件。
直到12日的夜里十一點,肖已經是痛到連續三天無法入睡了,后背和心臟下側的兩個部位都長出了密密紅疹子,呈水泡狀。
“我覺得你必須去醫院,睡不著也是會要命的。”我生氣的吼到。
“其實,我是那天寫符咒的時候被反噬了。”肖低著頭說到。
“你!我早就懷疑是和寫符咒有關,你還一直隱瞞我,現在是扛不住了嗎?”我沒好氣的問到。
“不是缺錢嘛,我想著抗幾天就沒事了,但是沒想到越來越嚴重了。”肖小聲的說到。
“肖凌,你去找凌享問問該怎么解決,真的是夠煩。”我說到。
肖凌去了十幾分鐘后返回。
“凌享安排了一個道觀,讓肖爸自己打電話過去聯系,家里要準備一些費用。”肖凌說到。
“唉,你再熬一夜吧,都夜里十一點多了,沒地方找錢了。”我無奈的說到。
“嗯,沒事的,明天白天再處理吧。你去睡吧,凌澤兒說他在這邊陪我,給我誦經幫助減輕痛感。”肖說到。
“嗯,那就辛苦凌小弟了。”我說到。
“這是應該的。”凌澤兒溫和的說到。
唉,我的這幾個兒子性格都不相同,似乎凌享和凌澤兒的性格會比較接近。
13日,也就是昨天的下午,法金籌備到位,道長讓肖把身體上發濕疹的部位拍了照片看,還叮囑了肖一些注意事項。
法事很快就啟動了。
傍晚六點左右,天空上突然傳來雷聲陣陣,烏云密布,雷聲很大很密集,一次次的在房頂上開炸的感覺。
“馬上就要下大雨了,七點半還要送耀兒去上鋼琴課呢,這會下雨應該不會影響吧?”我說到。
“不然今天就請假吧。”肖說到。
“七點半的時候再看看情況吧。”我說到,邊把陽臺上的衣服收了。
雨勢果然很大,劈劈啪啪的從天上傾瀉而下。
下午的時候,耀兒奶奶出去街上做美容去了,我以為她暫時回不來了。卻沒想她還是趕回來了,一回到家就說要煮面條吃。
“不用煮我們的,耀兒一會去上鋼琴課,順便買面包吃。”我說到。
“街上已經水淹了,估計去不了。”耀兒奶奶在樓下大聲的說到。
我聽后,立刻決定向老師請假,雨大雷聲大的很是挺嚇人。估計雷電應該也是不得了,只是躲在屋里看不到而已。
耀兒倒是很興奮,便下樓去吃了面條,接著又彈了一個小時的鋼琴。
耀兒目前已經彈到五級的鋼琴課程,我和他的老師溝通過,老師說可以安排耀兒參加明年八月份的六級考級。通過考級后,再安排在小學畢業的時候再考八級,最終再考業余的最高十級。
我很滿意老師的這個建議及安排,很合理,也達到了我最初的計劃。
耀兒是從五歲開始學鋼琴,本就是計劃著讓他在小學畢業的時候能夠考下鋼琴八級,這樣他既有了才藝,甚至可以在將來做為副業。
只是,我陪不了耀兒長大了,但是如果我不去完成自己的使命,大家都不能好過。
夜里九點,雨勢依然不減,雷聲更是一聲比一聲大,很是嚇人,我的胸口又出現了壓迫感。
“這場雨和你的法事有關嗎?雷聲就沒停過,好像是要劈死人的感覺。”我疑惑的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