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張靜源不斷犯錯,冒犯她,致使她遭到反噬,才算是了結因果,這樣就和原主小姑娘無關了。
事到如今,張靜源也算活了個明白。
她終于知道,自己惹到了什么,她后悔了,但已經于事無補,她這輩子已經完了。
“葉初,你一定會遭到天譴的。”張靜源恨道。
助理一直不給她看檢查單,她就知道出問題了,找葉初過來,就當是死個明白。
如有來世,她一定要做個好人。
還要有一個完滿的家。
張靜源落滿掐痕的手慢慢垂下,她呆木的趴在床邊上。
舉頭三尺有神靈,這句話是真的。
葉初提步走出病房,監控里只有她進入病房和張靜源相談甚歡的影像。
“老大,大花還在后備箱呢,怎么處理?”
木目天沒管張靜源的事,張靜源就是個螻蟻,隨隨便便就能碾死的那種。他不明白,葉初干嘛還真的親自走一趟,照他想來,根本用不著親自動手,直接弄死得了。
“已經有人處理了,咱們回去吧。”葉初把包丟給木目天。
“嗯?”木目天接了包,一臉懵。
啥?后備箱鎖了的呀。
徐金利看完了葉初和張靜源在病房里的監控,只有畫面,沒聽到聲音。
最后張靜源生無可戀的躺在床上,那樣子像極了他奶奶當年去世時的模樣。
“小葉,麻煩你了,張靜源都和你說了些啥,你們到底什么關系?”
見總導演親自來了,葉初就知道監控后頭果然有人。
“他和我的確沒什么關系,最多就是曾經演過對手戲,她估計是太愛我了吧?”
徐金利:“……”你看我像傻子嗎?
“導演,沒什么事我回去了,明天還拍呢。”
“嗯,也只能這樣了,辛苦你了小葉,醫生說張靜源情況不容樂觀,這件事誰也不能透露。”徐金利焦慮一天了,他已經想盡一切辦法把事情壓下去,醫生那邊也打點好了,只等節目拍完,就把她送回去。
“好。”葉初淡淡的說道。
這時,葉初自己的手機上閃現消息,是黔省特管局分部發來的,說是大花已經取走,留了只長相差不多的,剩下的就看葉初的了。
想要找一只成精的雞可難了,最后特管局沒辦法,只能憑著照片在公雞身上染色,把它生生畫成了大花的模樣,給放木目天車子的后備箱里了。
木目天還覺得奇怪,葉初除了嚴家,其背后竟然還有更大的勢力。在世俗界,能有這樣能耐的,一定是特管局,這個統籌世俗界修者的管理機構。
老板嚴儒南就是特管局的編外人員,偶爾也替特管局辦點事,更多的還是在修界那邊活動。
“老姚,也怪我這么晚還找你喝酒,實在是我心里的疑惑困擾著我睡不著覺啊。”酒太爺皺著眉頭,還不忘給姚支書倒酒。
“你說那只雞,是真的嗎?雞頂多也就活個五六年,可那怪聲兒已經好幾十年了呀?”
“嘿呀!”姚支書壓著聲線,小聲對酒太爺道:“你不曉得,今天有上頭的人來找我了,真的是個精怪,那只雞成精了,已經被上頭的人給收了。”
“哈?還有這事?我就說肯定是神跡,那女娃娃就那么把那只雞精抱在手里,她就是上頭派來的人啊?”酒老太爺做賊似的,把聲音壓到最低,好一會兒都閉不上嘴巴。
“這事可不能亂說,反正橋是修定了,你反不了悔,簽字畫押的紙還在我家里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