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神奇,這么有用,我回去也要弄一個放家里,我就是那種經常忘記給廚房關火的,老把鍋燒紅了,終于有東西可以救我了。”葉初臉不紅心不亂跳的說道。
佩服岳時玲一次性背了這么多硬廣臺詞。
硬廣結束,人也坐齊了。
姚支書下了血本,把家里藏了許久的酒搬來了,是*臺,為了避免觀眾誤會,把瓶子換掉了。
聽說這酒是他年輕時候偶然得到的,放在家里一直沒舍得喝。
酒這玩意兒放得越久越好喝。
女生都不喝酒,村里給榨了桃汁兒,男士這邊只有蕭聞接受了一小杯,不能貪杯,畢竟藏了這么久的酒,還是給姚支書留著吧。
葉初不好酒,那玩意兒麻痹神經,會損壞修為,她不是劍修和酒修,不宜飲太多酒。
“小葉,我走之前一定要買一箱桃子帶走,這邊的桃子水靈靈的,桃子味特別濃,我好喜歡。”陸幽幽悄悄對葉初道。
“好呀,我也買。”葉初放下杯子道。
可以多買點,讓木目天按市價收兩車桃子,到時候作為葉氏那個小公司的員工福利。
不過走之前,她還有件事要完成。
夜晚,村里人都回家睡覺了,葉初挑了幾家開始走訪。
“大叔,你這腿疼是年輕時候經常下田所致,后頭又骨折過,刮風下雨還總是穿濕衣服,落下的病根兒,我這里給你寫個藥方子,你弄藥來喝,活血除濕,再給你扎兩針,過一兩個月有人給你們送膏藥來,到時候你用那個外敷就好了,哪兒痛貼哪兒。”葉初用鋼筆寫好一張藥方交給姚支書,讓他拍照并記好人名,并注明什么情況能吃,吃到什么程度就不能吃了。
“姑娘娃娃,你還會看病啊?真是意想不到,年輕有為。”老大叔激動得不停揮手。
葉初點點頭,無證行醫要被刑拘的,她得回去趕緊把行醫資格證弄到手,不然這事兒爆出去就麻煩了。
她雖然能治療村里人一些大大小小的老年病,但對于他們的壽數是改不了的,他們最多就是無病無痛的走向另一個世界。
從晚上九點半走到凌晨五點,姚支書陪了一路,他甘之如飴。
葉初順便給愛抽煙的姚支書開了益氣方子以及清肺的藥方,同時也希望姚支書把思想工作做到位,有些東西就別外傳了。
村里那些人她已經暗示過了,那些老頭老太們也沒辦法把她宣揚出去。
“您放心,已經有上頭的人來過了,這件事保證聽從指揮,一切爛在肚子里。”姚支書小聲對葉初說道。
“嗯,姚支書辦事,我肯定放心的。我也是看村里很多年紀大的人,于心不忍,顧忌到一些鏡頭上的事情,才不得不晚上行動。”葉初話語間帶著些許歉意,大晚上叨擾確實做的也不對。
姚支書擺了擺手道:“唉,咱們這個村子立在這里多少年了,才遇到個你這么好的人,大晚上的又怎么了,就是等上三天不睡覺也使得。”
“天快亮了,支書快回去休息吧,我把您拍下來的信息再整理一下,走之前交給你,若是有人不放心,大可拿去找個醫生查驗,但前提是不能暴露我的存在,就說是個已經過世的老中醫給開的。”
“啊,那咋行?”你不是還活著嘛。姚支書本能的拒絕。
“就按這樣來做,你也知道我身份特殊。”
“好吧……不過這樣始終不太好……”姚支書還是挺猶豫,但又沒辦法,只能找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