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她發現了葉初的寶藏啊。
不過這只鳥看起來除了格外聽話以外,挺普通的。
“它叫什么名字呀?”小陳好奇的問道。
聽到名字,黑鳥一下子激動了起來,跟著大佬混太久了,確實沒聽到大佬叫它什么。
都是你什么什么的,從不帶名字的。
這個問題是不是意味著大佬將會給他一個稱號?黑鳥期待的眼神盯著葉初,它的眼神在小陳眼里就是沒有眼神。
“沒名字。”葉初搖搖頭,接著說:“我不能給它取名字。”
黑鳥霎那間蔫了吧唧的。
葉初說的是實話,從她口里出來的帶有某些意義的名詞會稍帶言靈,稍不注意就一語成讖。
這只鳥才成精不久,怕它承受不起那般強大的壓力,以至于先天不足,后天畸形,沒了修煉的上升空間。
“啊?”為什么呀?小陳雖疑惑但她也不敢繼續追問,她不是個多事兒的人。
“那我能叫它小烏嗎?”
“隨你吧。”葉初將黔省帶回來的特產分了兩包給小陳,讓她帶回去自己享用,剩下的分批次打包好叫了無人機快遞服務,直接投遞到快遞站去了。
小烏還是蹲在窩里,不過它心里美滋滋的,它有名字了。
天涯何處無芳草拿到葉初那份手寫攻略后,深深的為這個字所吸引。
他從未見過有人能把手抄作業寫成了藝術品,可惜他只拿到了照片,要是能拿到真跡,那該多好啊。
“姐,你看這個,這個游戲賬號是我新買的,對方玩兒的可溜了,自我按照對方的攻略來之后,我就是本服無人能敵。”葉世旬拿著自己的游戲賬號對著葉念一頓炫耀。
葉念翻了個白眼,不屑道:“玩物喪志,別忘了我們此行的目的,到現在都還不清楚姑奶奶到底住在哪里。”
“網上不是說了嗎?姑奶奶去黔省拍綜藝去了,得過段時間才回來呢。”葉世旬調試著自己的游戲,時不時瞟一眼攻略。
“如果姑奶奶真的是贈藥之人,你想一想,這件事就會變得十分有意思,我們葉家低調這么多年,終有出頭之日了。”葉念拉著葉世旬的手臂,眼神凝視著前方。
“你回來了還帶什么特產,我這老婆子都沒牙了。”嚴詩意臉上布滿了慈愛地笑,乍一看,挺像長輩對晚輩的。
“不是給你的,是蘇醒的,你這把年紀,我呢專門給你準備了……”葉初打開保溫桶,一陣清甜的奶香飄了出來。
“牛奶燕窩。”
“還是初初懂我。”嚴詩意高興的找不著北,年紀大了,總想著快樂的事才能更長久,過往幾十年的等待在見到昔日之人時便煙消云散啦。
嚴詩意吃著燕窩,甜甜的,甜進了心里。
“有人在找你。”嚴詩意忽而嚴肅的說道。
“是葉家小輩么?”葉初仿佛已然知曉似的問道。
“原來你已經知道了。”
“我不回去,不代表不關注,我只是在等待時機,而今暫且不是公開身份的時候,很多事情我都還沒搞清楚,也怕盲目相認給他們招去危險。”
葉初不回去自有她的考量,她總覺得有一張彌天大網把所有人都牽扯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