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蘭輕表情一僵,沒想到他還有條件。
他不是應該無條件的幫助自己嗎?
“陳隊長,”姜延年看向不遠處的陳嚴,沉聲說道:“我愿意當她的見證人,但我也不能保證她完全沒有犯罪,可如果你們在她身上并沒有查出什么,我希望能立刻帶走她。”
“看來姜先生不是不講理的人,”門外響起了女孩淡淡的聲音,頗為感嘆的說道:“不過姜先生恐怕要失望了,她身上的問題,是我發現的。”
話音未落,陳嚴立刻上前打開了房門,“怎么才來?”
桑鯉看了他一眼,拉著男朋友走進了病房。
“桑鯉,”姜延年怔忡的看著她,又看看病床上的夏蘭輕,艱澀的問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姜先生,我不是已經告訴過您了嗎?”夏蘭輕迅速打斷兩人之間的交流,“是桑鯉把我害成這樣的。”
桑鯉:“……”她在胡說八道些什么?
姜延年沒有理會夏蘭輕,繼續詢問桑鯉:“夏小姐現在的狀態很不好,她說你懷疑她是邪祟,你有證據嗎?”
“她本來就跟邪祟有關系,用不著我懷疑,”桑鯉看他一眼,“姜先生如果不相信我的判斷,特調局會親自給你一個答案。”
見她對自己的態度如此冷漠,姜延年心里頗不是滋味。
夏蘭輕無論如何都會被帶走,他再如何阻止,也是徒勞。
夏蘭輕說她的遭遇都是拜桑鯉所賜,現在看來,的確是桑鯉所為。
她究竟為什么要這樣做?真的是因為情感糾紛?還是夏蘭輕本身就有問題?
“帶走吧,”桑鯉對陳嚴說道:“你不是很著急嗎?”
陳嚴做了個手勢,讓身后的人把夏蘭輕從床上架了起來。
“桑鯉!”夏蘭輕聞言,痛恨至極的盯著她,“你憑什么這么對我?我都已經告訴你,我不喜歡你男朋友了,你為什么誣陷我?”
桑鯉:“……你的夢還沒睡醒嗎?”大白天就開始胡言亂語。
夏蘭輕眼珠子轉了轉,不依不饒道,“別以為你現在裝傻,我就不知道你是公報私仇,我不會屈服的!”
她說的大義凜然,好像他們這些公職人員成了惡人。
陳嚴不耐煩的說道:“夏小姐如果再不閉嘴,特調局可不是現在的態度。”意思是要和她徹底撕破臉皮,讓她知道知道厲害。
夏蘭輕深吸一口氣,對朝姜延年說道:“姜先生,我現在只有您了,您一定要幫我,我還這么年輕,我不想被冤枉。”
姜延年被她看的心痛不已,“你放心,我絕不會袖手旁觀。”
夏蘭輕聞言,暗自冷笑起來,她已經達到了自己的目的,只要姜延年懷疑桑鯉并對她出手,以后這兩人之間,一定有道逾越不過的鴻溝。
“你們放開我,我自己會走!”夏蘭輕掙開束縛,穿好鞋走到桑鯉身邊,壓低聲音挑釁道:“你以為這樣就能壓制我?你做夢!”
就算沒有系統,她也一樣能翻身。
桑鯉看向她的目光猶如在看白癡,“我為什么要壓制你,你配嗎?”
夏蘭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