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阿雋聽得一頭霧水,小心翼翼的問道:“敢問大人,是哪兩種結果啊?”
傅元柔接過話頭吐槽道:“阿雋,你長的挺聰明的,怎么這么簡單都想不通呢!”
見阿雋臉色有些漲紅才解釋道:“當他們得知已經驚動了官府的時候,要么他們會投鼠忌器,躲上一陣子;要么,他們就聞風而動,伺機逃離晉安城。”
“哎喲喲,小阿柔不愧是爹的女兒,這么聰明!”傅紹均神情驕傲地夸贊道。
“爹!”傅元柔回頭睨了他一眼。
“好了好了,爹知道了!嘿嘿,阿柔快來爹爹這里。爹爹來說!”傅紹均神色猥瑣的看向她,她渾身一哆嗦,十分嫌棄,說道:“爹爹好猥瑣,阿柔不要!”
過了一會,她還是心軟地走向了傅紹均一旁。
傅紹均心滿意足的抱著傅元柔,捏了捏她的腮,說道:“這晉安城的護城河深達十尺,如若有人將這密道修到城外去,必先經過護城河。然據我所了解,放眼整個天下,還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密道挖至十尺河流之下去。只怕這密道是修到城內某戶人家去了。”
“那爹爹,今日我們去查是否可以查到密道深處到底通向哪里?”傅元柔抬頭繼續問。
傅紹均沉思片刻,才回答:“嗯……不確定。想必他們早有防范,只怕密道會被毀去。”
這是門外小廝來報,醫館大門處已經聚集了一眾衙役等候,他們手握刀柄,神色肅穆,依次站立在醫館門外,惹得眾民紛紛遠離。
花嬤嬤早就得知傅紹均今日會來醫館,對衙役的造訪也早有心理準備,因此淡定的吩咐藥童和小廝各司其職,讓他們該做什么就做什么。
而傅紹均抱著傅元柔,身后跟著被小廝攙著一瘸一拐的阿雋,一起出了后院往醫館大門走去。
衙役們見到傅紹均后,齊聲道:“見過大人!”
傅紹均“嗯”了一聲,便帶著傅元柔坐上了官轎,而阿雋被被饞上了馬車,馬車行駛在前面,阿雋半坐半躺的在馬車里指著路帶著他們來到了他所說的游子巷。
進到這巷子,傅元柔便覺得周圍瞬間陰暗了下來,她掀開簾子,伸出頭向外探了探,只見轎子外頭的巷子深不見底,兩邊的圍墻透著深灰色的暗沉。墻頭上一只黑貓一邊走一邊用那碧綠色的眼睛盯著自己,傅元柔不知為何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便簾子放了下去,跟爹爹一起閉目養神了起來。
過了差不多半柱香的時間,轎子停了下來,轎外傳來一個衙役的聲音:“大人,到了!”
傅紹均掀開了簾子,只見眼前的宅院大門前掛著兩個白燈籠,門上貼的的門神已經有些破損,風一吹更顯得有些荒涼。
傅紹均告誡讓傅元柔讓她呆在轎子里不要出來,等確認安全了再讓她出來看看。
而她知道自家爹爹是怕里面有危險才讓她先呆在轎子里頭。又心知自己年紀尚小,如若真的遇到危險也是拖后腿的那一個,便答應了自家爹爹乖巧的坐在轎子里等他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