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梁丹霞并沒有直接過去,還看向梁員外詢問,得到梁員外的示意后往傅元柔身邊坐下。
梁員外跟在梁丹霞身后,躬身一鞠,說道:“聽小女說是郡主殿下妙手回春救下了草民的小女兒,草民在此代萍兒拜謝郡主殿下!”
傅元柔不想受了這一禮,擺了擺手連忙說道:“醫者仁心,你不必謝我,換作其他任何人,只要本郡主力所能及的,都不會見死不救的!況且梁二小姐還是阿霞的妹妹,靠在阿霞的面子上,我也得救呀!”
傅元柔絲毫不避諱自己學醫的事情,坦坦蕩蕩地把自己會醫術的事情說了出去。
“郡主殿下真是菩薩心腸!”梁夫人早已反應過來,諂媚地附和著,然后走到傅元柔身前作勢跪下,“殿下,先前是民婦無知無理,言行間沖撞了殿下,還望殿下恕罪!”
傅元柔雖然并不是那等小氣之人,但之前被推倒的傷痛還猶記在心,因此還是受了她一禮。
那梁夫人本以為傅元柔會像對待梁員外那樣免了她的禮,行禮時特意動作緩慢,就等著傅元柔開口。因此就在自己遲遲等不來傅元柔的免禮時,她只能緩緩跪下行了一個大禮。
等到她起身后,傅元柔才開口,“梁夫人不必多禮,你也是愛女心切,本郡主可以理解的。只是,以后凡事還是希望你不要那么沖動,畢竟這個世界上也不是所有人都像本郡主一樣這么好說話的。”
那梁夫人聽完傅元柔的話臉一陣白一陣紅的,臉色精彩得很,過了一會兒才恢復正常,恭敬回答道:“殿下教訓的是!今后民婦必定遵從殿下教誨,凡事三思而后行!”
傅元柔嗯了一聲,跳下椅子,往梁丹萍床邊走去,說道:“怎么梁二小姐不說話呀?是不是還沒緩過來呢?”,說罷便把手搭在她的脈上。
“阿柔,可能妹妹她受了過多驚嚇,還沒緩過來呢!”
“是嗎?”,她沉下心來靜心把脈,“咦?真是奇怪!”
梁夫人十分慌張,兩步作三步的走了過來,問:“郡主殿下!萍兒怎么了?還請郡主殿下明示啊!”
傅元柔并未理會她,自己兀自思考著。
梁丹霞也試探性地叫了幾聲傅元柔的名字,見傅元柔并未理會她,便走向紅竹問道:“紅竹姐姐,阿柔這是怎么了?”
紅竹像是習以為常一樣,十分淡定地看了一眼傅元柔,才回復梁丹霞:“梁大小姐,郡主殿下她是陷入沉思中了,過一會兒便會好起來的。”
因此整個房間陷入了一種詭異的寧靜氣氛,就連梁員外和梁夫人都安靜地等著傅元柔回過身來。
過了一會兒……
“奇怪!怎么她看起來壯壯的,身體這么虛!”傅元柔開口的第一句話差點讓梁丹霞嘴里的水給噴了出來。
那躺在床上的梁丹萍不知道應該說什么了。她本以為自己得了什么絕癥,正心驚膽戰地等著被宣判死刑。結果聽到傅元柔這么一句話,她雙眼一閉,根本不想再聽傅元柔說出其他什么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