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仙娘娘,求您大發慈悲救救我家相公吧!我家相公他前幾個月染上了怪病,至今仍然沒治好呀!”
“醫仙娘娘,只要您能治好他,就算賠上我的命,讓我一命換一命,我都心甘情愿!”
那婦人哭得是一把鼻涕一把淚,心里只想著讓醫仙娘娘救命,絲毫不在意丟失的銀子到哪里去了。
她跪在地上,對著地板一陣砰砰砰的磕頭,臉上的淚水混合著鼻涕,哭的差點斷了氣一般,這不禁讓在場的眾人都動容起來。
方琪自然也不例外,當然,憑傅元柔對她的了解,自然也不知道方琪是不是真的被感動到了。
“夫人快快請起!”方琪示意阿雋將婦人扶起。
“夫人如此有情有義,你丈夫能娶到你也是他八輩子修來的福氣呀!既然你丈夫這事讓我遇上了,我便隨你走一趟又如何?”
那婦人的鼻涕還搖搖欲墜地掛在人中,在陽光下頗顯得晶瑩剔透,可醫館內的所有人都沒有笑話她。
仔細想想,人這一輩子,不就是求得一人真心,一飯溫飽嗎?可,這世上又能有幾人能夠做到傾付真心?
傅元柔木然地看著這場戲,早已猜透結局,便不想再繼續看下去。
她轉過身,跟師傅打了個招呼便回府去了。
傅府,聽竹小院
臨近年關,天越來越冷,屋內燈火通明,傅元柔手里捂著暖手爐,坐在床榻上,阿春阿夏蹲在一丈遠的廳內燒著銀絲炭。
“阿春阿夏,我給你們改個名字好不好呀?”傅元柔探出小腦袋往阿春阿夏的方向看。
阿春看起來很高興,她拉著阿夏三步并作兩步直接沖了過來,撲通一下跪了下來,砰的一聲磕了個響頭,“小姐!奴婢叩謝小姐恩典!求小姐賜名!”
傅元柔并沒想到阿春這么激動,相反阿夏相比之下卻是有些淡定,看樣子并不想改名。
“阿夏,你怎么想?”傅元柔心里想著,如果她不想那便算了。
阿夏很淡定的跪著,臉色十分平靜,讓人不知道她到底是想還是不想。
她緩緩的磕了個頭,才慢吞吞的說:“奴婢任憑小姐做主!”
傅元柔并不想強迫她們,畢竟名字是他們自己的,要改也得經過他們真心同意才行,便又多了句嘴,“阿夏,你要是不想改的話,小姐我也不會強迫你改的。”
“小姐,阿夏喜歡小姐,小姐讓阿夏做什么阿夏都同意!”
傅元柔得到阿春阿夏的同意后,沉吟了半晌,才再度開口,“阿春,以后你就叫冬葵!阿夏,你這么貪吃,以后你就叫冬瓜!”
“怎么樣!這名字?”傅元柔興致勃勃地問著。
冬葵對自己的新名字十分滿意,行了個叩首禮后,才跪直身體,“阿春,不,冬葵謝小姐賜名!”
傅元柔將視線移至阿夏身上,只見阿夏苦著個臉,嘟嘟嚷嚷地,“小姐~奴婢才不貪吃!小白才貪吃呢!”
傅元柔聲音略大,有些激動了,“小白是誰呀!小白是一條狗!!!!”
“嘿嘿,奴婢叩謝小姐賜名!以后奴婢就叫冬瓜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