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顫抖著手指著韓凌,又想起剛剛讓她崩潰的瞬間,鼻尖處還彌漫著一股子果酒味,她不敢置信,于是又湊到他的面前,仔仔細細地聞了一遍,才確信,韓凌他飲酒了!
“韓安淮!!!你!誰讓你飲酒的?”
她指著自己的臉蛋,又指著他的嘴巴:“你看!你看看你干的好事!”
“哼!”傅元柔氣的背過身去。
韓凌卻壓根沒有理會他,自顧自地說:“我好困,我要睡了……”
說罷便躺在臺階上就這樣睡下了。
傅元柔回過頭看見韓凌真的睡下了,心下不知是該氣還是該笑了。
“唉,罷了!都活了兩輩子了,還跟孩子計較,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她起身找來了一個小廝,把韓凌搬進了書房旁的廂房里,然后吩咐讓人去煮碗醒酒湯來,又讓人去告訴老侯爺韓凌地情況。
傅元柔將身上掛著的龍紋玉佩系到了韓凌地腰帶上,輕聲對他說:“阿凌,這玉佩送你了,以后帶著玉佩,任你去皇宮都沒人敢攔著你,要是誰還敢再欺負你,等我回京再一個個找他們算賬!”
韓凌模模糊糊地好像聽到了傅元柔的聲音,不知為何覺得很安心很安心,便又睡了下去。
一個時辰后,宴席早已散去,韓老侯爺跟傅紹均一起來了。
走進廂房里,韓凌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而傅元柔因為也有些累了,便躺在了韓凌的旁邊,側過身子,后腦勺對著韓凌小憩。
“阿柔……”
傅元柔揉了揉眼睛,發現爹爹終于來了,自然而然地伸出雙手,“爹爹。”
傅紹均一把把傅元柔抱起,“阿柔一直在這照看阿凌?”
傅元柔點點頭,“阿凌哥哥不知為何飲了酒,喝醉了。”
韓老侯爺氣的吹胡子瞪眼的,“呼!這孩子!肯定是把酒當成果水喝了!”
“唉!賢侄,事情我也跟你一一說明了,咱們京中再見吧!”
說罷,他一把把韓凌抱起,“今日未能讓他親自拜別老師,改日再讓凌兒這小子過來登門道歉!”
“世伯言重了,阿凌今日醉酒實非他所愿,怎可讓他為這等小事就動輒道歉的!”
“來,世伯,晏之送您!”
傅紹均抱著阿柔將韓老侯爺送至大門口,看著他們坐上了馬車才回去。
路上傅紹均摸著阿柔的臉蛋,“阿柔,你這臉,可是阿凌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