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鼓鼓的錢袋子,白墨染開始開心壞了。
“嘿嘿,謝謝葉明老板。”
掏出四兩銀子還賬后,傻樂的白墨染,一蹦一跳地走出了萬興酒樓。
他心里想著,如果以后有空了,一定會常來幫忙掌勺。
錢不錢的無所謂,主要是吃得開心。
萬興酒樓上的窗欞上,探出了葉明的小腦袋。
止不住興奮眼淚的他,飲下了空空如也的酒杯。
他高興地從懷里掏出了一張一百兩的銀票,拍在桌子上。
“掌柜的,今天雖然是賠了銀子,但能聽到他那幾聲狗叫,我太他馬開心了,雖然他不要臉,但這是我報復他搶走我職位的第一步,以后他要是再來你這,請務必來我府上通知我,而且我再交代你……”
淫笑的兩人,不知道在雅間里商量什么好事。
陽光美美,風兒甜甜
伸了伸小懶腰的白墨染,在小街上遛起了彎。
糖葫蘆、肉包子、大燒餅應有盡有,街道十分繁華,除了這開滿街道的曇花樹外,其余和陽間沒有什么區別。
古往今來,都有曇花一現的說法,常常用來比喻一瞬間的美好,轉瞬即逝,然而在陰間的九月,黃色的曇花樹,永不消亡。
“賣魚咯!”
聽著小販的吆喝,嘴里塞滿小吃的白墨染,開始琢磨起了晚上要吃的正餐。
“老伯,這魚怎么賣,便宜點。”
“除了這條黃花魚外,其它的隨便挑,統一三文。”
慈眉善目的老伯伯,指著攤位上僅剩一條的黃花魚,擺了擺手。
“擺上了為什么不賣啊,老伯伯,不瞞你說,我一看到這黃花魚,就想起我爹了,從前他老做黃花魚可是一絕,一想起那個味道,我就饞了,我給您加到十文錢,你看能賣給我么。”
老伯伯捋了捋胡子,他看著白墨染真誠的眼神,擺了擺手。
“拿走吧,三文就行,我兒子也喜歡吃我做的黃花魚,看見你,我也想起他了。”
付了三文錢后,白墨染感覺自己被占了便宜,但他還是給老伯伯鞠了一躬。
“謝謝您了。”
提起了新鮮的黃花魚還沒走過二十步,一個熟悉的聲音,就從身后的魚攤傳來。
“老伯,我訂的魚呢?”
微紅面頰的老伯伯,撓了撓頭,他伸手指向了還沒走遠的白墨染。
霸道的女孩連忙追趕,她一把搶過了白墨染手里的黃花魚,指著他的后腦勺一頓大罵。
“你是強盜么!干嘛要搶我的魚!我都訂好了!錢給你!就當我買了!”
粗獷的聲音既刺耳又熟悉,本來愉悅的心情,全部被攪亂了。
哪里來的潑婦?本來想張嘴罵回去,可一回頭,白墨染卻看著她的臉傻眼了。
風輕揚
曇花雨微微飄過,黃昏紅在雨中點綴溫柔。
我微仰著頭,看著她和紅霞一同降落,絕美的光韻,占據了我所有的眼眸。
當你我眼神交融的那一刻,仿佛整個世界,都因為你與我的相逢,而變得溫柔。
“看什么看!再看就把你的眼珠子挖下來!”
溫熱的淚花,如同斷了線的紙鳶無法掌控,眼淚傾泉而下,一個無法掙脫的懷抱,緊緊地抱住了她。
“長歌……是你嗎,真的……是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