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嬰大開眼界,對李狂的這門法術,贊嘆不已。
“李兄,這道術法可否交給小弟。”魏嬰羨慕不已,打起了小算盤。
李狂瞥了他一眼道:“這可不行,這門術法雖然沒什么價值,但也我行走江湖的獨門絕技,輕易不能傳授。”
“李兄,行行好,行行好,別這么小氣嘛,咱兩什么交情?”
魏嬰死纏爛打地道。
這符箓只是模仿人字跡,快速抄書的功能,說起來倒是上不得臺面的術法。
但是對于魏嬰這個經常被罰抄家規的人來說可就是寶貝了。
李狂推開他道:“走開,跟你不熟!”
對于魏嬰這種潑皮,千萬不能退讓,你退一步,他進一尺。
魏嬰又纏著李狂一陣子,然而李狂就是不買賬。
索性那小子就放棄了讓李狂傳授絕技的想法,一個人盯著那只不斷活躍的毛筆,對著那道神奇的符箓發呆,似乎想要破解其中的秘密。
李狂冷笑一聲,也不管他,徑直走到屋子一角,打了個地鋪躺下。
這時,江澄從床鋪上做起道:“你們這般投機取巧,就不怕被發現嗎?”
魏嬰道:“怕什么,這字跡跟我一模一樣,就是江叔叔也分辨不出來真假,何況是藍啟仁那老頭兒!”
“隨你們吧。”江澄無語,閉上眼睛開始打坐調息。
·····
第二天。
藍啟仁來到課堂上第一件事,就是檢查魏嬰的罰抄的家規。
“魏嬰,把炒好的家規叫上來。”
“好的,好的。”
魏嬰歡快地應了一聲,捧著一疊厚厚的紙奉上。
藍啟仁板著臉,坐在案幾后,一頁一頁,仔細翻看,越看越心驚,越看越憤怒。
翻到最后一頁,他直接將那一疊抄紙砸向地面。
書紙散落滿地。
“膽子不小,竟敢作弊欺瞞老夫!”
“魏嬰,你可知錯!”
藍啟仁一發飆,滿堂戰栗,靜若寒蟬。
魏嬰底氣十足地站起來道:“我可是按照你的要求抄了30遍,哪里作假了,你可不要冤枉我。”
“我冤枉你?”藍啟仁氣得胡子亂顫。
“那好,我問你,藍氏家規一共多少字?”
魏嬰答:“四萬余字!”
“三十遍家規是多少字?”
魏嬰答:“至少一百萬字···”
藍啟仁冷笑道:“是啊,一百多萬字,老夫抄書一天一夜最多也就10萬字,看你精力旺盛,就算你手速比常人快出一倍好了,一晚上最多也就抄20萬字!”
“現在你給我拿100多萬字的抄紙出來,你給我說,這多出來的八十萬字哪來的?”
要是尋常學生,這么質問之下,肯定招了。
但是魏嬰不是一般學生,他的臉皮要厚得多。
“請問老師,那所書字跡是否有假?”魏嬰反問道。
藍啟仁一愣,道:“看不出有假,你的字跡別人想模仿都難!”
“那不就行了,這只能說明那三十遍家規都是我抄的!”
“至于一晚上我為什么能抄100多萬字,那是我的本事,別人做不到,不代表我魏嬰做不到!”
魏嬰義正言辭道。
藍啟仁拍案道:“猖狂!你以為你是誰?抄書傀儡嗎?”
魏嬰道:“你要有證據證明我作假,我就認,沒有證據,還是不要亂說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