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狂不理會沖他怒罵的溫家子弟,只是看著溫晁道,“溫公子既然做不了主,那我只好退下了!”
然后搖著頭,嘆息著走向江楓眠身后。
溫晁臉色羞怒,這么大的事他還真做不了主,若是李狂舉不起來還好,真要舉起那霸王鼎,難道真要江窮奇戰鼓送給他?
那溫若寒還不扒了他的皮?
可是····
他是真咽不下這口氣啊!
那小子居然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說他做不了主,這不是當面打他的臉嗎?
“等一下!”溫晁一拍桌子,叫道,“誰說我做不了主!”
“哦,溫公子這么有魄力?佩服,佩服!”李狂停下腳步道。
溫晁身后的幾名溫家弟子急了,上前勸說。
“公子,不可以啊,那可是窮奇戰鼓,怎么拿來做賭注!”
“請公子三思,萬一要是輸····”
啪!
溫晁一個耳光將那名進諫的弟子扇飛出去,大罵道:“混賬!本公子怎么可能會輸!勞資的事,還輪不到你來管!”
其余弟子看到那倒霉蛋的慘樣,都老實得閉上嘴巴,不再多言。
“這么說溫公子是決意要和在下賭一把了?”李狂看向他道。
溫晁爽快道:“賭就賭,誰怕誰啊!”
忽然一愣,心道,怎么回事?不是要看那小子的出丑嗎?怎么就變成一個賭局了?
算了,不管了,這么大的鼎,諒他也舉不起來!
“溫家主到!”負責禮儀的弟子高聲通報。
然后就見一人虎目四顧,器宇軒昂,昂首從后方走向主位坐下。
“拜見家主!”眾溫家弟子皆行拜禮。
其余仙門弟子則拱手行禮。
“這個賭局有點意思,只不過用我溫家的窮奇戰鼓來作為賭注,口氣倒是不小!”
溫若寒先是掃了溫晁一眼,以示責備。
溫晁一哆嗦,登時就有些后悔自己擅作主張。
溫若寒估計他少主臉面沒有當面斥責,但實則對他這個做法極為不滿,如果輸了,溫晁必然會受到責罰。
溫若寒盯著李狂道,“這個賭注雖然兒戲,但既然我兒子答應了,岐山溫氏就不會反悔。”
“溫家主圣明!”李狂假意拍馬屁道。
溫若寒含笑道:“窮奇戰鼓對我溫家意義重大,你贏了,自然給你,但你要是輸了,不付出點代價可不行!”
李狂點頭,他就知道溫若寒這等奸雄沒那么大氣。
“溫家主所言甚是,這樣好了,我要是舉不起來那個大鼎,就····自罰三杯!”
這話一出,震驚四座!
溫若寒臉色鐵青,難看至極。
溫家眾人一個個臉色跟豬肝似的,恨不得當場沖上去打死這個不要臉的畜生!
其余仙門弟子忍俊不禁,想笑又不敢笑,忍得極為辛苦。
四大仙門門主都是臉色古怪,面面相覷。
場間彌漫著一股詭異的氛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