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沈瑤的手指上不止有燙傷,還有她下午處理魚時,不小心被劃傷的傷口,都是因為那魚的骨太利了。
在破魚時,一不注意手滑了,然后就傷到了自己了,剛才忘記了,就去端熱盤,可不就傷上加傷了嗎。
想想自己也真是倒霉,怎么就不記得了呢,看看,現在一家三口都這么看著她,就像她自己是個渣女似的,太難了。
“好了,你也別再繃著臉了,我等下告訴你,你做,我不動手了,可以了嗎,而且手我也處理過了,正是因為不痛了,所以我下意識的就忘了。”沈瑤面帶微笑,討好的笑了笑。
對于男人的關心,她心中記著,但是這是她以前常有的事情,習慣一個人了,下意識的就忘記了。
可是這個不能告訴顧建軍,夠得他多想,也免得他懷疑。
“你啊,就不能讓我省心點嗎,看看你做頓飯把自己弄成什么樣了,以后飯菜能做就做,不能做就帶著孩子們去娘那邊吃,我跟她說一聲就好。”顧建軍曲指在她額頭上彈了下,頗為無奈的嘆了口氣。
“疼。”沈瑤伸手捂住被彈的地方,不滿的看著他,控訴道。
“嗯,比手還疼?”顧建軍定定的看著她,問道。
沈瑤:這個梗過不去了是嗎,怎么說什么都回到這個問題上來,就很不爽。
“你啊,不要再想東想西的了,吃飯吧,不是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孩子們,吃魚時小心刺。”顧建軍給兩個孩子夾魚肉時,挑了一次刺,怕里面還有,就叮囑道。
“知道了,爹,您上班那里有魚和肉吃嗎?”看著父親吃得香,顧桓問道。
“有,但是沒你娘做得好吃。”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反正每次吃媳婦做的飯菜,總有種不一樣的感覺,渾身暖洋洋的,一身的疲憊感都消退了,所以,他有時間都想回家來吃飯。
而些在外頭是沒有的,要不是最近案子太過棘手,他忙得不可開交,也不會在治安大隊里歇息了。
“爹,我總覺得這樣子的你,好像要干壞事。”看著爹的眼神,顧桓怎么看怎么覺得怪。
“你們不懂,吃飯,別說話了。”怕他們被魚刺卡到,開口阻止他們邊吃飯邊說話。
“好,對了,爹,我們想要做什么都可以了嗎?”顧恬問道。
“什么意思?”顧建軍不解她這問題是想說什么,問道。
“就是我聽說我們學校有人去市場里賣東西,然后沒有管了。”顧恬其實不太懂,聽到爹問,她皺眉說道。
“誰跟你說的?”顧建軍擰眉,顧恬懂什么,那么小,什么都不知道好吧,怎么會有人跟一個孩子說這樣的話。
“不是跟我說的,是我偷聽到的。就是我在學校,去解手的時候,聽到有人在聊天,說某些人不聽勸,亂搞,把整個村子都弄得亂糟糟的。
然后就說市場那邊,現在能去賣東西,錢還多,只要有膽子去就行,不抓人了。”顧恬把自己偷聽到的都說了出來。
“原來是這樣,好了,爹娘知道了,這事以后不要再說了,你們的任務是吃好喝好,玩好,當然了,學習不能落下。”沈瑤看到孩子那雙清澈的眼睛,摸摸她的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