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顧建軍早發現了,也看到了他的慘樣。
所以,在沈瑤起來后,看到家里如往常一樣后,也沒有什么想法,直到李春芬過來找她,她才知道知青點那邊發現大事了。
“嫂子,你說什么?”沈瑤不敢置信的看著李春芬問道。
“我說沈耀東被人打成豬頭了,來找我家老頭子批假呢。”李春芬笑著道。
“不是,他被誰打了啊?”沈瑤昨天都沒有打他臉,不,應該說她就沒有動手打他,只是扎了幾針,喂了一顆藥而已。
難道是陸昊焱打的嗎?
想想也只有這個可能了,可是他為什么要打他,沒理由啊。
“我也不知被誰打的,當時看到他那樣,大家都驚了,然后問了他,他也沒有說被人打的,只說是自己上山不小心摔的。
可是誰信啊,那一看就是被揍的好吧,當大家眼瞎呀,摔還能摔成那樣?
特別是那兩只眼睛,烏黑烏黑的,特別有喜感。
那是難摔的嗎,要真那樣的話,恐怕他早摔瞎眼了。”李春芬嗤笑道。
“嗯,這樣啊,那他就沒有再說什么嗎?不過他為什么找支書請假,不是應該找大隊長嗎,畢竟大隊長才是管大家上工的嗎?”沈瑤不解的問道。
“因為大隊長和村長去開會了,讓我家老頭子看著村子的事情呢,他要請假可不就得找我家那個了嗎。
也幸好大隊長他們去開會了,不然看到他那樣,再在會上一說,咱村長的先進肯定會被擼了。”李春芬說道。
“嫂子,要你這么說,這人可能就是壞事做多了,遭報應了吧。”沈瑤也沒有多想,不管是誰打的,反正她聽了挺舒爽的。
那人還以為自己是香悖悖呢,殊不知沈瑤還覺得他是花孔雀呢。
“你說得沒錯,哈哈,反正你跟他沒有關系就好,那樣子的人啊,就是沒臉沒皮的,做再多的錯事,都不會覺得自己做錯的。
不會在自身找原因的人,也走不遠的。”李春芬神秘一笑,說道。
“喲,嫂子,你什么時候學會這么有哲理的話了,真是讓人刮目相看呀。”沈瑤打趣道。
“我哪有什么哲理呀,不就是聽多了兒子兒媳他們說,記住了那么幾句。
對了,咱家洗三后,想著要辦滿月酒,到時請你去吃酒,你可別推辭哈。”李春芬過來除了跟沈瑤說沈耀東被打一事外,還有想著自家孫子滿月酒要請人的事情。
“行啊,沒問題,有好吃的,當然要去吃。”沈瑤爽朗的笑道,應了。
“我就喜歡你這性子,大氣爽利。”李春芬說道。
“你的性子也好啊,看看咱村,除了我們家,有幾家是像你家一樣的,處得像親母女。”沈瑤聽到她這話,也笑著說道。
確實,以前的搓磨,好像就沒發生過一樣,從知道許蔓青懷孕后,就再沒有過了,要不是她知道那是有過的,她都以為自己在作夢了。
“唉,咱女人都不容易啊,不對她好點,她心中沒歸屬感了。你也知道的,她來這里本就人生地不熟的,要是我再對她不好的話,這心底更彷徨了。
也是我以前做了不少的錯事,還好她沒有怪我的意思,不然真不知道怎么面對她們兩口子。”李春芬說著說著,心中不滋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