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絨笑嘻嘻,再次抖了抖倆人牽著的手,有那么一點壞心眼子。
只是還沒等她笑夠呢,一個有些抖的聲音傳來。
“我的天啊,你們都做了什么?居然這么浪費!”
陸絨循聲望去,瞧見的便是一個打扮的不倫不類的青年。
此人為男,長的眉清目秀,皮膚很白,身上卻穿著一身牡丹樣式的,白底墜花,盤口旗袍,旗袍艷麗,又點綴了紅瑪瑙作為扣子。
并且,他的頭發用一根蝴蝶發簪松松的盤起,手上拿著一把秀氣的竹骨折扇,折扇展開,繡面繡的是小蝶圖。
明明是如此不倫不類的裝扮,卻被對方穿的異常和諧,完全忽略了男女之間的偏見,被他穿成了一種理所當然的美。
他的姿態很閑適,鑒于男女之間,卻又能讓人一眼就看出此人的性別,并且半點都不突兀。
他說話的聲音也并沒有拿腔作調,很溫和的聲音,好似沒有半點攻擊性。
是個光聽聲音,就很容易讓人有好感的一個人。
可能是‘酒’勁兒上來了,陸絨這會兒的腦子有些迷糊,她坐在那里,看見陌生人進來也不怕,她盯著對方良久,才問了一句。
“你誰啊。”
那人瞧見陸絨的這幅模樣,忍不住展開扇子閃了閃,然后丟給了陸絨一個大大的白眼。
“還真是小老鼠沒福氣,白白浪費了好東西。瞧瞧瞧瞧,這一地的,你知道你到底浪費了多好的寶貝嗎?”
陸絨聽到了對方說的話,聽的特別清楚,就是往腦子里過的時候發生了一些問題,沒怎么過進去,就順著另一個耳朵出去了。
所以,陸絨坐在那兒,晃了晃后,忽然之間就又拿出了一枚巖紅玉,對那人笑了一下,問。
“你要來點不?”
那人瞧見一塊完好的巖紅玉,也沒給陸絨什么好臉子,只是冷哼一聲,語氣涼颼颼的。
“呦,原來還沒嚯嚯光啊,那還真是不幸中的萬幸!”
有一個白眼,陸絨瞧見了也不生氣,或者說,這會兒的陸絨,已經沒有了生氣的概念。
她開開心心的把這塊巖紅玉放到了自己的嘴里,然后咔吧一聲咬開,又吃了一滴,后把石頭丟開,整個人就開心了起來。
陸絨的開心堆積的有些多,莫名其妙的開心,最后反應在了那體外體上,昏迷的體外體,默默的又長大了一圈。
但是還清醒的兩個人,誰都沒在意這一點,陸絨打開私庫悄悄,這會兒糊里糊涂的她又對其它的東西產生了好奇,也想拿出來瞧一瞧,嘗一嘗。
只是還沒等她行動呢,那人就又開口了。
“喂,這里就只有你一個人嗎?”
陸絨抬眼,瞧了對方一眼,然后又慢吞吞的看向地上的體外體,時間略就。
那人也瞧見了體外體,后冷哼了一聲。
“那小東西可不算人。這里就只有你一個人?沒有其他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