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砰砰跳,跳的她都有種腦淤血的感覺。
她這會兒也不敢抬頭看,只能猜測,猜測是不是房東不是來殺她的,而是和她一樣,也是來逃命的?
這金屬的碰撞聲,說不準是房東正在砍那鐵欄桿,她是不是錯怪房東了?
如此想了好半天,她那快要崩潰的情緒總算是穩定了一些,偷偷的抬眼看了一眼。
然而,她瞧見的卻只是房東猙獰的面容,以及毫不留情砍下來的刀!
尖叫幾乎已經卡在了她的喉嚨口,然而,接下來的一幕卻讓她愣怔當場。
房東的刀是毫不留情的砍了下來,但是卻沒有砍在她的身上,她的身上好似有一層防護罩,攔住了房東的攻擊,不管房東如何劈砍,都傷不到她分好。
防護罩這種超出了她現如今人設和環境的東西,像是一把鑰匙,打開了‘人設’和‘劇情’的牢籠,讓她有了掙扎而出的契機。
在那一瞬間,陸絨本身的記憶回籠,原本絕望的神情緩慢便成了面無表情,她盯著那蒼白的鉛筆畫,簡直是恨得咬牙切齒。
該死的,這個世界有毒啊,她居然被一個家庭主婦嚇得屁滾尿流的!
陸絨也沒拿出什么高科技,而是打開私庫,從其中拿出了一個竹竿,在拿出來的一瞬間,就把這個鉛筆畫給捅壞了。
是的,是捅壞了。
鉛筆畫的人物被捅壞了,便從立體的人物便成了紙片人,輕飄飄的落了地,只有菜刀發出了清脆的落地上。
紙片人還想動,卻被陸絨一桶水澆下去,徹底化開了。
用機械臂把柵欄給卸了下來,放出飛行器,直接爬了進去。
這會兒的場景很亂,陸絨有心想要阻止,但是看看亂七八糟的居住區,在看看遠處的鬼哭狼嚎,最終陸絨咬咬牙,還是沒管,而是去了政府機關
這邊到是僅僅有序,甚至以各地的政府部隊為圓心,很多局面都受到了控制。
陸絨這邊鬧得歡,其一是現如今清醒過來的人太少,其二是陸絨住的地方實在是偏遠,簡直是被針對了一般的遠離人群。
這群人能清醒過來的契機有很多,但是其中,功勞最大的必然是陸絨。
滑板被沒收了,但是防護罩還在。
和東西貼身放著,就算是畫布那樣的存在,也沒辦法在不驚動防護罩的情況下把它拿走。
而如果驚動了防護罩,那防護罩便會自動開啟,這樣一來,更是會影響到它的計劃。
雖然不知道鬧出這么大動靜的東西到底是個啥,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雖然它很強,可以迷惑一整個星球,但是它本身也還只是星球級的存在,并沒有到達宇宙級,所以這種宇宙級的防護罩,它還沒辦法對付。
這會兒清醒了的人正帶領著活人奮力反抗,而那些鉛筆畫的人,則像是瘋了一般的想要造成殺戮。
還活著的人中,并不是所有人都清醒了,他們當中,更多的還是聽從命令或者是糊里糊涂的進行反抗,在他們的眼中,這些鉛筆畫人已久是他們的同胞,他們當中絕大多數的人都下不去那個手。
權衡利弊誰都懂,但是真的能做到面不改色對自己同胞下手的人,真的不多。
這邊鬧騰的很,其實那些鉛筆畫人真說不上有多厲害,也就只是普通人水準,但是這日復一日的,卻一直沒辦法平息,很大的原因便是絕大多數人都下不去那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