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剛來不久,對這個世界得情況也不了解,有人幫忙介紹工作自然是好。
“可以,不過,還錢的期限要規定好,不得少于一百年,每年的還錢數不得高于我做工工錢的八成,而且不能有利錢。你幫我找的工作每日掙得得錢數不得少于十兩,且工作不能是純體力勞動或是見不得人的,最后立字據為憑。”路冉冉補充要求道。
這筆債務估計她這輩子是還不上了,所以還債務不是目的,目的應是怎么在這個世界好好活下去。
“好好好,都答應你。”現在一個個的都是大爺,就他是個苦命的。
王里正欲言又止,不少村民拽他,給他使眼色讓他阻止。
但那位青云門的仙者站在那里,雖然不說話,但是眼神凌厲一掃過他們,壓得他們一個個的喘不過起來。
秦玉陽拿出紙筆,當場就跟路冉冉立下字據,還用上了箴言紙,就算是他,也絕不可違背。
寫的時候還特地跟路冉冉解釋了一下,弄得路冉冉有些感動,覺得這人不僅長得好看,心地也好。
路冉冉拿到了字據,心滿意足的塞進了懷里。
秦玉陽見狀松了一口氣,磨嘰了這么長時間,可算是能退婚了。
隨即展開手中卷軸,取出一支朱筆,筆桿上雕刻著繁復的圖案,雖然路冉冉看不出那上面是什么,只覺好看。可奇怪的是,這筆明明沒沾染料,筆尖卻微紅。
“來吧,自己把自己的名字從這上面劃去,你們的婚約自然就解除了。”
凌簫提筆劃去自己的名字,心中大石徹底落地。
輪到路冉冉,她卻不著急下筆,而是先仔細的看了眼卷軸,展開給他們看的部分,有一小段文字。
文字字體與秦朝的小篆十分相似,她認起來倒是一點兒不費勁,大致看來就是一封婚書,只是語法用辭卻令她感受到一道古樸的氣息。
“你莫不是后悔了?”凌簫見路冉冉遲遲不下筆,不禁急道。
路冉冉撇了撇嘴,懶得理他,抬筆剛要劃去自己的名字,卻見旁邊另一半段小字中竟也有她的名字。
“咦,這里怎么也有我的名字,同名同姓?”路冉冉驚奇道,這么巧,另一個叫路冉冉的定下的婚約也是秦玉陽負責的?
“你說什么?”秦玉陽吃驚,一把搶過卷軸,稍稍展開了些,看清上面的文字后,神色復雜難懂。
凌簫卻不甚在意,“有個同名同姓的有什么好奇怪的,秦玉陽,快把卷軸給她讓她趕緊把名字劃了!”
秦玉陽卻把卷軸收了起來,“不必了,你們的婚約已然失效了。”
“劃去一方名字就可以了?”凌簫納悶問道,這不得是雙方一起嗎?若是自己就可以令婚約失效,那還跑這一趟干什么?
秦玉陽卻沒與他多說,把錢結給了大漢等人,就拉著路冉冉進屋子。
凌簫不明白這是怎么一回事,就站在院子里沒動,其他村民們面面相覷,最后還是里正長嘆一口氣帶他們離開了路家。
屋里,秦玉陽一臉嚴肅的看著路冉冉,看得她都有些發毛了,才開口說道:“你與凌簫的婚約是解除了,但你身上還有另一份婚約!”
路冉冉聽得一愣,“不是同名同姓嗎?”
“上面還有你具體出生的日子與時辰,以及靈魂信息,那份婚約就是你的。”秦玉陽眉頭緊蹙,他也希望只是同名同姓,千萬年來,可從沒出現過這種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