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魚懶得過多糾纏,小姑娘卻是不依:“你和無淵哥哥是什么關系?給我說清楚!”
池魚:“你確定你想聽?”
“哼,你是心虛了嗎?說!”
“哦,我啊,是他的未婚妻。”
小姑娘顯得十分震驚,看起來特別生氣,叉著腰瞪著眼:
“你胡說!無淵哥哥這幾年一直是獨自一人,怎么會突然有了個未婚妻?”
“你不知道嗎?我和他早年間就一直在司馬睿的府上住著了。”
這時從門口進來兩個男人,為首的赫然就是溫故淵。
他眼睛往竹林一瞥,剎那間頓住,輕聲喊了一句:“魚兒?”
池魚高傲的抬了抬下巴,瞬間霸總上身:“還不過來?”
溫故淵三兩步走過來,將人抱住:“嗯,過來了。魚兒這次怎么醒的這么早?”
“因為想你了呀~”
才不是,因為業務熟練了呀。
溫故淵笑得桃花眼彎彎,旁若無人的吻了吻自己的小鯨魚。
青衫姑娘看著兩人恩愛的情景,如遭雷劈,聲音顫抖:
“無淵哥哥,你們、你們……”
溫故淵輕飄飄的瞥了一眼。
“是青竹啊。你哥哥不是剛走嗎?你怎么沒有一起回去?”
青竹雙眼涌出豆大的淚滴,用力的咬了兩下唇,一跺腳,跑出去了。
溫故淵看了身后的人一眼,那個黑衣男子便點了下頭,飛快的跟了出去。
池魚假裝生氣的錘了他兩拳頭:“你說,怎么養成的這招蜂引蝶的體質?”
溫故淵低笑,也不說話,握住小拳頭遞到嘴邊親了親。
池魚忽然想起他曾經說過的話:不長的好看些,讓你哪天看膩了,那可就是我的罪過了。
嚶,突然嬌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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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好的春光,溫故淵帶著池魚去了屋后的一片櫻花林。
微風縷縷,花香陣陣。
櫻花樹下埋著幾瓶好酒,溫故淵把他們稱作是女兒紅,也一并被挖了出來。
十年陳釀,兩人對月暢飲,月醉人也醉。
晚上例行的穿越依舊平平無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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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眾朋友們,現在,就是真正的決賽圈!
大荒沙漠的天命圈能刷到大house,這種場面相信大家已經很久沒有見到了!”
“是的,上一次見還是臨神的告別賽,時隔一年,真是讓人激動啊……”
“回歸正題,現在最后兩位選手都在安全區內,可以看到68號在一層,09號在二層。
68號選手占據地理優勢,房間內掩體和空間都足夠。”
“反觀09號,面前的墻壁將安全區一分為二,情況很危險——啊,09號選手他動了!”
“3號監視器跟進,09號選手摸到了窗戶邊,他是想跳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