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掌柜也痛心疾首的說道:“你這吃里扒外的家伙,紅秀豆坊給了你什么好處了讓你豬油蒙了心。”
林川看了看地上六神無主的阿貴,對著張掌柜說道:“先把他關在柴房,明日一早送官吧。”
阿貴一聽,面色慘白,整個人軟倒在地,哀求道:“姑爺,小姐,我知道錯了,你們不要把我送去見官,我還有年邁的老母等著我回去侍奉。”
林川眉頭微蹙:“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說完就帶著陸宛亭三女離開了如意豆坊。剩下的事就交給張掌柜處理。
張掌柜對著身邊的伙計說道:“將人關到柴房,明天送去衙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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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回到陸府后,陸宛亭一路上顯得心事重重。
林川不忍看著她自責,說道:“這不怪你!”
陸宛亭搖了搖頭說道:“我沒想到爹爹為我選夫婿竟還使得阿貴心生怨恨。”
“這是阿貴他自己心術不正。”林川繼續寬慰道。
秦薇薇也在一旁應和:“對啊對啊,宛亭,這怎么能怪你呢?”
第二日,聽張掌柜說,阿貴和申掌柜由于盜竊和惡意競爭被罰勞役三十天,紅秀豆坊也就此關門大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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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象奔騰澎湃的急湍,它一去無返,毫不流連。
自從紅秀豆坊關門之后,如意豆坊的生意就十分穩定了,沒有了競爭對手的惡意打壓,日進斗金也不為過。
林川平日里就和秦薇薇學學武功,與陸宛亭吟詩作對,與小桃嘻笑打鬧,日子過得好不自在。
直到十天后陸宛亭拿著一封信來找他。
“邀請函?”林川端詳了手里的信說道。
陸宛亭娓娓道來:“是的,這是玉華樓的才女柳媚兒姑娘舉辦的一場詩會,上元縣有名的才子才女都會參加。”
柳媚兒就是上次在刺史宴會獻舞的女子,那驚鴻一瞥讓林川久久難以忘懷。
林川一臉疑惑說道:“可我也不是什么有名的才子呀?為什么會邀請我?”
陸宛亭用絲帕捂嘴笑了笑,說道:“小川莫不是忘了上次在刺史宴會上為沈姑娘所做之詩?可是引起了不小的轟動,柳姑娘可能正因如此才邀請你的。”
秦薇薇剛一翻墻過來就聽見林川兩人在討論去哪參加宴會。于是說道:“我也要去!”
林川上下打量了秦薇薇幾眼,說道:“人家這是詩會,邀請的是各方才女,又不是擂臺賽,你去了干嘛?”
秦薇薇白了他一眼,抱著陸宛亭的手臂說道:“宛亭,你就帶我去吧!”
“好,請柬上寫了每人都能帶一個人入場。”陸宛亭溫柔的說道。
秦薇薇轉頭看向林川,嘴角一勾說道:“今天你扎馬步的時間延長兩倍,開始吧!”
林川欲哭無淚,自己為什么要一時嘴快和秦魔女抬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