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畫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沈清,只見沈清點了點頭。
“今日我去參加詩會,林川林公子所做的一首詩甚為驚艷,這是我請求林公子為我所題的詩。”
林川?王老對這個詩詞造詣尚可為人卻十分謙遜的少年,有著不錯的印象,于是他笑著說道:“可否把詩作給老朽一觀?”
“王爺爺,當然可以!”說著,沈如畫就把手中的宣紙遞給了王老。
王老展開宣紙一看,嘴角有點沒繃住,忍不住咂咂嘴說道:“這字,還真是……別具一格!”
沈如畫甜甜的說道:“我初見之時和王爺爺想的一樣。”
沈清看兩人打著啞迷,也不受控制的探過頭去,看著這歪歪扭扭的字,內心腹誹:這少年郎明明看上去一表人才俊秀非凡,可這字怎么寫的這般雜亂無章?
王老看了一會兒,拿著宣紙的手都忍不住顫抖起來,他抬起頭激動的說道:“這真是那少年郎所寫?”
沈如畫點了點頭,“這的確他是在詩會現場所做。”
王老滿意的捋了捋胡子,說道:“好,好,好!這首詩的造詣非凡,如果讓我來寫可能十天半月才能構思出這絕妙佳句。”
站在一旁的沈清訝異道:“您對這少年評價竟如此之高?”
“能在詩會上做出如此水平的詩作,的確了不起,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王老一臉滿意道。
沈如畫弱弱的插話道:“王爺爺,他不只做了一首詩,是做了五首……”
“什么?”王老大驚,宣紙都一時沒拿穩掉在了地上。
沈如畫趕緊蹲下去撿了起來,拍了拍上面的灰塵。
“丫頭,你快將那其余四首念給我聽!”王老迫不及待的說道。
“好!第二首詩叫做《將進酒》,君不見……”
————
另一邊,陸知行騎著馬來到了鄰縣臨水縣,到了縣衙,找到好友何縣尉,問道:“我拜托你的事,可有了眉目?”
何縣尉搖了搖頭,說道:“暫時還沒有來報官,臨水縣也未有失蹤人口,怕是生活在偏遠村子里的人還沒有排查到!”
陸知行長嘆了一口氣,再想說點什么,突然聽見了縣衙門口的擊鼓聲。
何縣尉大喊道:“何人在外擊鼓?”
說著走出縣衙一探究竟。陸知行也跟了上去。
只見一個衣衫襤褸的中年男子,跪在地上,喊道:“大人,我家小兒于前些日子走丟,小人苦苦尋遍整個村落也未有人影,無奈之下前來報官,求大人幫忙找找小兒。”
陸知行一聽,心神一動,問道:“你兒子叫什么名字?”
中年男子愣了愣,說道:“他叫林川,樹林的林,川流不息的川!”
何縣尉和陸知行驚訝的對視了一眼。
————
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