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眾人一離開,大廳里便只剩下內務府總管宇文邕奴、副總管魚令徽以及他的新秘書韋應物、高郢四人了。
只見宇文邕奴欲言又止,孫秀榮知曉他是嫌韋應物、高郢兩人礙眼,便說道:“都是自己人,有甚說不出口的?”
宇文邕奴咬牙說道:“大王,是私事”
“無妨,說來聽聽”
宇文邕奴無奈,只得說道:“大王,那石國二公主金絲凱亞自從帶著獨子被我軍救下后,便被安置在怛邏斯,如今那......孩童已經十七歲了......”
孫秀榮心里一凜,“若是他不說,我還真差一點就忘了此事”
又想:“都說此子是我的兒子,但以眼下的條件如何證明?萬一不是我的,而是哥舒迷奴的又該如何?”
不過他嘴上卻說道:“魚令徽”
魚令徽趕緊彎腰應道:“奴才在”
“咳咳,王后是什么意思?”
魚令徽說道:“此事王后還專門同我說過,說愿意將二公主接到康城......”
“那二公主呢?”
“王后曾經派奴才去探過口風,她雖然沒在明面上說,但以奴才估計,這心里也是愿意的”
“也罷”,孫秀榮嘆了一口氣,“金絲凱亞只比我小五歲,如今也三十四歲,若還是在怛邏斯蹉跎,我也實在有些不忍”
“那就依你,對了,你親自去怛邏斯一趟,將其母子接到這里來,對了,你見到她后說,我會收其子為義子,賜名孫釗瀾”
魚令徽一聽就明白了。
“大王這是做萬全打算啊,以往他的義子都是孝字輩,而親兒子才是釗字輩,如今二公主的二兒子被收為義子,又賜名釗字輩,雖然比各郡王第一等,還是比孫孝恪等高一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