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渾身上下透著一股黑氣,猙獰的面目跟掙脫地獄牢籠的惡鬼一般,說不出來的狠毒兇惡,看得人心直打顫,莫名地發抖!
此一時,齊安平想沖上前已然是來不及,心里‘咯噔’一聲,暗道不好,這是要弄出人命來,大吼一聲沖向前:“住手,你住手!”
肥胖之人怪笑一聲,聲音形同鬼戾一般,在空曠的街頭回蕩,一個瞬間,瞅準了車夫的腦袋就往下砸,車夫被另一個兇惡的車夫死死地按住,兩眼一閉,直接等死!
千鈞一發之際,忽聞得一聲馬之長嘶:咴兒,咴兒......
突然見沈梅棠坐在車轅之上,手牽韁繩,沖著胖子直沖過來,胖子一驚,一個回身之時,手中石頭落地,恰砸在其自己的腳面上,‘嗷’地一聲怪叫,連驚帶嚇,魂差一點兒沒嚇丟了,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能躥出一丈來遠,直躥到一顆大樹旁邊,躲過了馬車。
瞬間之事,本能的反應就是保命,地面上兩個廝打成一團的車夫,死死的扭在一起,直接滾至路邊的水溝當中,泥滾鉛球,幾乎分辨不出來誰是誰?
沈梅棠雙手用力猛然抓住韁繩,那一副又美又颯的英姿,驚若天人,直將躥至大樹旁邊的肥頭大耳之人,看得個目瞪口呆!
忽見肖珍珠飛身而起,一個飛踢橫掃,直接將胖子從后踹出三尺來遠,踉踉蹌蹌,不待腳跟站穩一個回頭之時,珍珠狠啐一口:“啐!去你娘的勝京都城的道理!找打!”
‘啪嚓’
胖子直接被其一腳踹倒在馬路沿上,摔個鼻口竄血,不停地哼哧著......,珍珠欲掄起拳頭上前狂砸,齊安平一把將其給扯住,直奔馬車而來;
另一處,泥溝之內,兩個車夫廝打至一塊,打得跟泥猴子一般,分不出誰是誰了?
齊安平仔細辨認出車夫,上前狠狠地一腳,將另一個兇惡的車夫踹得躺在泥溝之中,‘咕咚咕咚’地嗆了數口的臭水......
眼見著車夫一個轉身直奔倒在地面上的肥頭大耳者而來,恨不得立刻結果了其狗命!
兇惡的野鬼惡煞,行兇造惡,若不是沈梅棠及時的駕車而來,恐怕是此一時,他已經一腳邁進了鬼門關之內,直接做了個冤枉橫死之鬼,胸中怨氣難平!
“呀!”
一聲怒吼,車夫直接撲上前,這就要拼命!
忽見兩個五大三粗地家將斜刺里沖過來,直接將車夫撲倒,扭打一塊,齊安平、珍珠躥上前,忽聞得沈梅棠大聲呵斥道:“快,上車!”
齊安平跟珍珠眼神交流默契,分開左右,一人扯開一個家將,狠踢兩腳,齊安平一把蒿起車夫將其強行推入馬車內,珍珠跟上去,‘碰’一聲關好車門,齊安平飛身躥至車前,沈梅棠手牽著韁繩,撥轉馬頭,馬兒一聲長嘶,噠噠噠地奔著前方疾馳而去!
聞得身后傳來家將鬼嚎一般地嚎叫之聲:“你們跑不了,就算將這勝京都城翻個遍,也能找出來你們,走著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