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哈......,沈大人聰明,聰明,等我消息便是,絞盡腦汁為你辦好便是了!”矮冬起身道,貪婪的笑聲,回蕩在室內。
......
“啐!”窗根底下蹲著的珍珠狠狠地啐了一口,咬牙切齒,壓低聲音罵道:“不要臉,全家都不要臉!想想都要被氣死了!
整了半天,那個病秧子、藥罐子胡三公子胡百閑是個可憐兒,還真他娘地可憐吶?沒有病死,反到被活活給氣死?
雖生在豪門,卻也是個受氣的主兒、窩囊廢,最后落得個窩囊死、憋屈死,真他娘地是個奇葩!
若昨天晚上知道那肥頭大耳之廝是胡大公子,莫不如一腳踢死他就地掩埋省得出來害人!真他娘地全家不要臉,啊啐!”
越想越氣,這珍珠恨不得怒吼一聲直接沖進屋子里邊,將那個矮冬瓜一拳頭砸死,直接送他上西天......,正氣著之時,聞得矮冬瓜起身告辭,珍珠剛一起身,忽然見大門口處,齊安平邁著大步子走來。
珍珠心里‘咯噔’一聲,暗思:“不妙!那兩個惡棍的家將正在外廳當中,三人一見面非得打起來不可,在自家當中打架,可是沒啥便宜占吶,必須得攔住他。”
思罷,一個起身,將自己的臉包個嚴嚴實實,斜刺里躥出,迎面直奔著齊安平而來。
正低著頭快步往前走的齊安平嚇了一跳,一時間,沒看出來是誰?不知道大白天的從哪兒躥出來這么一位蒙面人?這是要干什么呀?
正發愣之時,忽然聞得低低一聲悶吼:“齊安平,快點,快點跟我來!”
“噢,我的天吶!你病得可真不輕!大白天,弄得嚇人鼓搗地,這是作什么呀?”齊安平一下子聽出來珍珠的聲音,拍著腦門子氣惱不已。
氣得沒理會珍珠,繼續往前走,珍珠一急,又不能大喊,急中生智低吼道:“你二妹妹出事了,快跟我來!”
“什么?你說什么?”
齊安平先是一怔,扭回頭來見珍珠沖著暖閣處就跑,腦中一片空白,大步就追來,穿過了兩道拱門、回廊,身形若離弦之箭,直躥到珍珠的身前,奔暖閣而去。
“喂喂一一,等等,你到是等等我呀!”珍珠在后喊著,卻見齊安平根本就停不下來,將她遠遠地甩在身后,眨眼之工,轉了兩個彎,躥得沒影了。
珍珠回頭看了看,見身后無人,一屁股坐在回廊的長椅子上,喘著粗氣。
順手扯下包裹在頭上的圍巾之物,悶得一腦門子的汗,啪嗒啪嗒汗珠順臉而落,用袖子擦著。
回廊前邊不遠處就是那一個圓圓的荷花池,荷花開得正盛。粉紅色的花頭隨風搖動,嫵媚燦爛,碧綠的荷葉清脆欲滴。不論是花還是葉,是香是色,令人賞心悅目。
忽見水波晃動處,一條紅魚躍出水面吞食花瓣,荷花、荷葉齊動,水波翻動,一幅美麗的景色,讓人心曠神怡。
然而,此一時的珍珠卻無心賞景,矮冬瓜的話在腦子當中嗡嗡作響,想起那個肥頭大耳的胡大公子跟那個病秧子、藥罐子的胡三公子,氣得直想發瘋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