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氣死當場!
然后,被他親大哥,雙手沾滿腥血、無惡不做的一個惡棍,就像拖死狗一般地將他的尸體拖至亂墳崗丟掉,任那尸體被一群野狗啃個精光,白骨被叼得個滿哪兒都是......
真他娘地叫個慘!
啐!
啐!
我啐死那個豬狗不如的胡大公子,要知道是他,那晚上我非打死他不可,直接將其扔臭水溝里淹死,免得出來害人,當個害人精!”
“這件事,確實棘手。”
齊安平聲音低沉道:
“最初之時,沒有聽說當今皇帝欲引領六宮嬪妃親選這太子妃,而且,也沒有想到半路殺出來個惡人胡大公子。
其父偏又是這禮部尚書胡利輝。
聞得朝中有人暗地里將他這胡利輝之名字,顛倒了個個,偷偷地喊他‘輝胡利’也就是音同字不同的‘灰狐貍’。”
“表兄,人如其名必不假,可與其打過交道?”沈梅棠問道。
“我到沒有。”齊安平道,“不過他可不是個省油的燈,朝中人見其面皆奉承,聽不見真話。不過,有些事,必然是要先一步的想到,即便是想不到,也要有個應對的計策,不至事到臨頭,卻束手無策。”
“安平公子,我等怎個應對之法?”灰蘭又端了一盤水果過來問道。
“二妹妹,計策雖不能兩全,如今之計,也只能如此。”齊安平猶豫道,“只能欲二妹妹扮丑,扮得越丑越好。”
“什么?”珍珠吃驚道,“別人都思著怎么扮美,梅棠卻得扮丑,這不是明擺著你不想讓她選上太子妃,是嗎?得了,先說說你自己的問題吧,莫提那胡大惡人了!”
“珍珠,你別急呀!”灰蘭接話道,“先聽安平公子把話說完,你怎么知道安平公子想使出哪一條計策呢?”
“說,快點說吧,我要急死了!”珍珠喝了一口水,催促道。
“我正是要以二妹妹扮丑之計,退了那胡大公子有可能使出的詭計。”齊安平道,“這條計策最安全,也最不顯山不露水,識不出破綻。”
“是啊!”珍珠接話道,“丑得跟我似的,一對大丑娃,直接打道回府,可到是個安全。”
“你閉嘴!別打斷我思路。”齊安平很不樂意地懟道。
“好,我閉嘴,你接著說,梅棠最好扮成個超級大丑娃,前去參選。
然后呢,嚇倒六宮嬪妃一大片,皇帝一看,龍顏驟變,這可到好,就這還名動京城呢?將其全家逐出京城,永不得入,可是拜你所賜了!”珍珠怒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