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沉思,沈梅棠道:“緣分當然是有。我觀四姐姐跟安平兄長,眉眼間有幾分相像,可能在命理學上,這樣的相像就被定義為夫妻相。”
“呀!你是說好事多磨是嗎?”珍珠喜道,“等我回去,就告訴我四姐,她一定會很高興。”
有風吹過,馬路邊沿上碧綠的葉片呼啦啦地作響,就好像百人拍動手掌的聲音,一只白色羽毛的鳥兒,煽動著翅膀,迅捷地從林間穿過。
“梅棠,長雙眼睛的人就能看出來,齊安平喜歡你。拋開我四姐不說,單單說你倆吧,我個人的想法,他壓根就配不上你!”
珍珠道:“我四姐喜歡他,那是我四姐的事兒,我站在你這邊,可沒有站在我四姐那邊兒,實話實說。”
珍珠一時半會兒的好像有些解釋不清了,必竟她先問齊安平是否與四姐姐有緣分在先,而后又說出來齊安平配不上沈梅棠,總有點嫌疑,她在暗中欲沈梅棠前去撮合這兩人之意。
“嗯,莫多想。”沈梅棠捻動著手中的珠串道。
忽聞得前面有馬兒嘶鳴之聲,緊跟著馬車一個急剎車,停了下來。
珍珠到嘴邊上的話還沒等說出來,腦袋‘當’一聲撞在車箱之上,顧不得疼直接將腦袋探到車窗外,往前看看,又往看看,不知道這是怎么了?
忽見前面出現一個岔路口,一個趕著馬車拉著滿滿一車高草的人在前,從岔路上直接沖到主路上來,就好像那馬驚了一般。
突來之事,哪有防備!
路上的馬車自是躲避不急,接二接三的撞上好幾輛,瞬間,人仰馬翻,有那馬車直接沖入樹林當中,攔腰撞在樹上之后,倒扣在一邊,馬匹掙脫了韁繩,四處亂跑......
車里的人驚聲尖叫,亂成一團。
眼見著那拉著一車蒿草的驚馬,將蒿草散落滿哪皆是,車夫死死的扯著馬韁繩,直接被甩到路上,人,恰被一輛馬車碾壓,瞬間昏死當場,而那驚馬掙脫開韁繩,朝著前面的方向狂奔而去!
眾人等皆傻在當場,緊忙忙地開始救人!
珍珠打開車門,直接蹦下來,欲跑上前去,忽被一旁邊的卷昊喊住:“夜叉,速回車里去!”
“我說,這還能走了嗎?路都堵死了!”珍珠急道。
“少廢話,回車里去!”卷昊一個箭步竄上前,抓住珍珠的手腕,若提小雞一般直接將她塞入車廂內。
忽見從后而上,停在一旁邊的一輛馬車的車簾動了一下,似是有人暗中在盯著沈梅棠這輛馬車。
不一時,忽見一隊官差騎著快馬從后而來,上前始救人疏導。
而那一匹驚馬正奔著去路而去,前面又接連的撞上數車,人仰馬翻的將整條路給堵死。沈梅棠的馬車恰在中間靠后處,有驚無險。
入得車內的珍珠揉著手腕,卷昊雖然沒有用多大的力氣,卻也形同大鐵鉗子一般將她的手鉗住,手腕上留下紅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