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珍貴的資源,也僅僅只有總部那些能夠被評價為“玉”的頂尖馭鬼者申請才能有資格被批準。
只是他依靠一些相關的渠道消息,得知了有一件鬼瓷因為某些緣故流落在了黑市,被某個組織的極道大佬收藏,故而才起了心思。
畢竟島國的財閥勢力錯綜復雜,能將手伸進總部也不足為奇,遠遠比不得國內。
然而眼看鬼瓷就要到手,可卻發生了這么一個莫名其妙的變故。
突如其來的,就被這么一個馭鬼者襲擊了,而且鬼瓷還不翼而飛?
難道方才那個和服女人還有同伙?駕馭了很奇特的厲鬼,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盜走了鬼瓷?
一想起自己千辛萬苦的謀劃都付之東流,成為了他人的嫁衣,這個叫做田野的島國馭鬼者就不禁氣到想吐血,怒火中燒。
“八嘎,該死的小偷,不要讓我找到你,不然我一定會殺了你,連同你的家人,和所有跟你有關系的人,全都都要弄死,男的挫骨揚灰,女的……”
“哦,女的你打算如何?”
莫名的,一聲平淡而又冷漠的聲音響起,恍若平地驚雷,驚的這個田野一哆嗦。
他猛地一回頭,卻發現不知從什么時候起,房間里突兀的多出了一個身穿風衣,面容冷漠的男子。
男子堵在門口,身材筆挺,面容模糊不清,像是打了馬賽克一樣,似乎有一層朦朧的霧氣籠罩在臉上。
然而唯有一雙眼睛卻無比的清晰,那是一雙慘白而又瘆人的眼睛,僅僅只是被看著,就讓人無端端的感到心頭一陣發慌,就像是被厲鬼注視著,讓人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毋庸置疑,這是一個馭鬼者,而且還是一個非常恐怖的家伙。
然而聽到了蘇遠的話,田野卻是臉色一變,因為他聽出了蘇遠的語言,這并非是島國語。
“你是華夏人?混蛋,是你偷走了我的鬼瓷!”
在短暫的愕然之后,田野隨即變得怒不可遏,因為他發現,那件原本被自己視為囊中之物的鬼瓷竟然就在這個突然出現的家伙手中,被他用一只手很隨意的提在了手中。
該死,原來是這個家伙偷走了自己的東西。
“該死的華夏人,趕緊把我的東西還給我!”
對此,蘇遠回以一聲冷笑,
“你說是你的就是你的?證據呢?這分明是我光明正大撿來,憑啥說我偷!我警告你,嘴巴放干凈點,不要憑空污人聲譽。”
對于這個名叫田野的馭鬼者,蘇遠還是多少有點印象的。
駕馭了一只鬼,具備鬼域,自大而又狂妄,無能卻又自尊超強。
很是鮮明的特征,一眼就能認出來。
在原劇情中楊間被島國的除靈社請來解決鬼敲門事件的時候,這家伙還不知死活的跳出來意圖打臉楊間,結果卻反而是自己的臉被打的啪啪作響。
所以這種沒腦子的家伙,到底是怎么成為馭鬼者的?
“八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