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cher………”士郎看著對面英靈衛宮手中的干將莫邪解放形態,感覺到一種怪異的熟悉感,就和之前被黑A教學戰斗時的感覺一樣,一份不屬于自己的記憶在自己的腦海中蘇醒。
砰砰砰。
心臟劇烈的跳動著,仿佛要將胸膛擠碎,神經與魔術回路傳來陣陣的灼燒感,那是超負荷使用的負擔,雙手平舉著伸出,熟悉的雙刀落回了士郎的手中。
“啊!”無法忍受體內熱血沸騰一般的沖動,士郎向著archer沖了過去。
“鐺鐺!”士郎失了章法的劍術自然無法擊敗身經百戰的archer,被他輕松擋下,手中的刀劍崩碎為魔力碎片,但是下一個瞬間,更加堅硬的雙劍已經在他的手中生成。
這家伙……是拿我當磨刀石了嗎!?紅A皺眉,面對著曾經的自己,手中的刀劍并沒有慢下半分,反而更加凌厲了起來。
“咔!”尖銳到有些刺耳的破碎聲終止了這一場戰斗。
這一次斷裂的,是archer手中的雙刀,而士郎手中的干將莫邪則變成了解放狀態。
“真令人吃驚……竟然短短的一段時間之內,就已經完全掌握干將莫邪了嗎?”紅A看著士郎有一些驚訝。
“的確,這是才它的完全形態嗎。”士郎手中的干將莫邪旋轉了一圈,再次握緊。
“archer,我們之間也存在著什么聯系吧?”衛宮士郎說道,“比如……你就是我?”
“呵……”紅A輕笑了一聲,抬起頭看向士郎,朗聲回答道:“沒錯,我就是另一條世界線的你的未來,你可以喊我——衛宮士郎。”
“衛宮……士郎?”士郎喃喃念叨著,扭頭看向了自己的英靈。
黑色的英靈的目光中也滿是震驚,他已經忘記了自己的全名是什么,只是單單地記住了衛宮兩個字。
但是現在,在紅A的提示下,他終于回想了那個熟悉的名字。
衛宮士郎。
與之同樣蘇醒的,還有一段痛苦而掙扎的記憶。
在月夜之下,衛宮切嗣對著自己的收養的孩子說出了自己的愿望——成為正義的伙伴。
正義的伙伴嗎?真好啊,衛宮士郎將這一心愿繼承,并為之而不懈努力著。
再后來,某個國家中興起了個神秘的新興宗教,各種各樣的國家的權力者、科學家都作為信者信仰的“正確的救贖”。
這是一個完美的組織,其中一點邪惡的理念都沒有,也并沒有什么盈利的目的,更沒有一點政治主張,“一無所有”的人們聚集到了一起。
心理受到過傷害的悲傷之人,因為怪異才能而被排斥、無法融入世間之人,明明只是許多有著改變世界的知識和才能的人據記載了一起,卻被許多的國家視為了危險存在。
明明教徒中一個惡人也沒有的——除了他們的教主,因為一時興起而創建了這個組織的女人,殺生院祈荒。
利用欲望來講教徒玩弄于鼓掌之中,讓他們虔誠的信仰著自己,就算死亡之后,信徒的身軀和財產也會化為殺生院祈荒的食量。
在殺生院祈荒看來,這些沉迷于自己的信徒,也不過是墮入“有相無相”的螻蟻般的存在罷了,根本算不上什么人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