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王思源的問題,凌白不知道怎么回答。
“我是半妖需要和你解釋嗎?血燕一族就是這么強大。”
他拎起捂著下身的王思源,問道:“采花賊?”
“放屁。”王思源強忍著痛楚,憤聲回道:“我是醫藥從業者,做的是改變全世界兩性生活的偉大事業。你不買藥還無故毆打我,簡直是道德淪喪。”
“神仙水是改變兩性生活的偉大事業?別給自己戴高帽了。你要是真的致力于兩性生活問題,早就把禹樺身上的隱疾治好了。”凌白淡淡回道。
“我要賺錢,不行?你是圣人?你不也和我一樣?我不信你覺醒傳承了還和普通人一樣。我們是武者,做的就是超然的事情,尋常法律怎么能束縛我們?你這個蠢貨。”
“是啊,男人何苦要爆男人的菊?”凌白嘆了口氣。
眼見有戲,王思源神舒緩,鎮定自若的說道:“我們都是同一種人,何不強強聯手?到時候,就是做首富都不是夢想,到時候香車美女,豪宅別墅,菲律賓女傭,越南童養媳,什么沒有?不比馬總強多了?”
“可是你的.....”凌白看了眼他的下身。
“沒事,我們采花一脈,最為出色的就是臉和命根。在我的傳承記憶里,祖師甚至能夠斷**重生,一**化數**。”王思遠輕描淡寫的回道。
傳承記憶?凌白眉頭微皺,他好像并沒有相關的記憶。
關于師門,他一無所知。
“我要神仙水的解藥。”
“可以,沒問題。對我來說,制配情毒和解藥是我的日常工作。”王思源從身上摸出個藥罐。
“我要送你進號子。”
“可......你說什么?”
凌白拿過藥罐,一巴掌將他拍暈,自語道:“呵,斷**重生,一**化數**,到牢房里去做你的白日夢吧。”
尹翠呆立在收銀臺。
禹樺則是有些緊張的站在一邊,王老師這么快就歇菜了,估計接下來的命運就是扭送派出所。那么他呢?作為購買神仙水毒害無辜少女的不良人,又該何去何從?
“禹施主,報警吧。解藥我就帶回去給你女朋友服用了,你在看守所好好的反省,沒事的時候抄抄佛經,出來了沒事做可以來我廟里上班,包吃包住給你800塊實習。”凌白拿起藥瓶,朝呆愣的尹翠笑了笑,轉身融入了夜色中。
“報警?”
禹樺臉色陰晴不定。
可是,凌大師走了啊,我離開好像也沒關系吧?
“不能走,錯了就要認挨打要立正。”
“走吧,你知道錯了就好,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你就咬定不知情,以為是普通的印度神油就好了。”
“不能走,走了你就輸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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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海里兩個不同的聲音爭吵個不停。
禹樺嘆了口氣,拿出手機,默默的撥通了報警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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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派出所的警用摩托到場,看著禹樺和王思源被帶走后,凌白的身形從酒店對面的巷子里浮現,獨自往回廟的方向走。事情以這種方式結束,在他看來,已經到位!香油收到,獎勵收到,他的訴求達到,至于后續的事情,不管是往哪個方向發展,都和他沒有關系了。
夜晚的寒風分外清冷!
前方十字路口的路燈灑下昏黃的燈光,數只喜光的飛蛾圍繞在燈下,交頭接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