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勢恢宏的刀芒被血殺道人輕而易舉的拍散,而后,他更是借助著這股反震之力向前飆射而出。
“怎么可能?”
“他已經是強弩之末了。”身后,凌白小聲提醒。剛才他一直在觀看幾人的戰斗,血殺道人力拼章曉凡的掌力,吐出一口黑血,而后拍散刀芒又吐出幾口,兩條本已恢復如初的手臂再次枯萎。顯然,血殺道人是以自身血氣為代價才輕易的以一敵二,從容離去的。
陳昊蒼和章曉凡均是沒有接話,難道他們要讓一個小輩在他們面前裝足了逼?兩人默契的騰空而去,準備一鼓作氣把血殺道人誅殺。
......
想要句夸獎難道就那么難么?凌白抽了抽鼻子,快步跟上。到現在,他已然沒有任何想要尋找機緣的想法了。這個血殺門遺址,處處透著詭異,不僅有幾百年前的魔宗老怪復生,還到處充斥著鬼怪,其中附身在章曉凡身上的那只更是恐怖無比,尋常武者遇上怕是要被啃的骨頭渣不剩。
按理說,危險和機緣是成正比的,越是危險的地方,就越是夾帶著逆天的機緣。
但他轉悠了那么久,真的沒什么發現。好不容易吃了株兩百年的血參還是別人送到面前的。
另外,飛龍大橋被炸毀更顯得詭異。如果說得到血殺門傳承的湯瑋是需要生魂祭奠解除封印,那他大可不必炸橋,鬧到人人盡知的地步,偷摸著殺些人也夠了,然后美滋滋的閉氣潛水下去獨得師門資源,開心的不要不要的。
橋炸的不明不白,像是刻意為之,要引人入甕的感覺。
進了秘境無所得后,這種感覺便更加強烈。
細細想著,凌白一路狂奔。
忽然,
他腦中一道靈光閃過。
他發現一件至關重要的事情........
下血殺門遺址前,他和靈專的人站在一起等候下去。在那個時候,石門便是松動的,說明有人下去,大家自然而然的認為是得到血殺門傳承的人先行進去了。
但是,湯瑋是在他們下去之后才下來的。
這么說,在這之前下來的另有其人?遺址中的機緣也被人先行取走了,然后順便布置了陷阱,坑殺后來者。
凌白臉色變得極為難看,差點就想要爆粗口。在下面忙活來忙活去,在別人眼中不過像個跳梁小丑?對方此時是不是已經把玩著血煞珠愜意的品著紅酒在某個地方看著江明欣賞他的杰作?
真是夠王八蛋的。
......
“渾蛋!老夫的血煞珠呢?”
遠處,血殺道人震天般的怒吼聲響起。
凌白臉色郝然,又想笑又想哭,最后還是忍不住抱著肚子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