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上無力的攤在凌白懷里,盡管被夕吊打,卻仍舊笑的開懷。**凡胎,敢向上古兇獸挺動長槍,真的足夠吹一輩子了。
“那還是現在加吧,估計沒有以后了。”
“.........”黎上。
不是凌白悲觀,而是真的沒有任何辦法。
螞蟻和大象掰手腕,哪怕它再大的力氣,也撬動不了大象的半只腳。
“餓了。”
夕戲謔的看了眼放棄抵抗的凌白,縱身躍下,慢條斯理的踱步到他面前,輕聲道:“本尊剛剛覺醒,能夠分化給我的力量雖少,卻也不是你等凡人能夠匹肩的。”
“哦。”
凌白并不想配合它裝逼。
他的倒霉運氣真的可以去申請個吉尼斯世界紀錄了。
“你...很...煩。”夕看著對它不屑一顧的凌白,抬起手掌按壓而下。
嘭。
凌白被按倒在地,背上的壓力重若泰山,全身骨骼被壓的劈啪作響。
“可笑的肉身。”
夕俯視著凌白,微微用力。
凌白張嘴吐出一大口血,感覺要被壓成一灘爛泥。
“無畏的掙扎,凡人,可笑。”夕冷哼了聲,鼻尖噴出一團白氣,像是玩膩了般,打了個哈欠,愜意的抬起手掌,隨后拍下。
....................
章江新區,江山里。
楚休站在高樓,看著下方不斷嗜殺的教眾,微微蹙眉。
“夕?”
“此等神話中的人物都出現了,教主,大世似乎要提前開啟,您終于可以突破前世的境界脫離凡胎了。”屠泰平小心翼翼的站在身后,恭敬說道。
“此地為魔族入口,不然當年白蓮教的妖人也不能借地開煞,把巢喀都算計在了里面。這頭畜牲忍不住口腹之欲,竟敢分道殘念出來吃東西,也不怕驚擾了看守封印的魔神,簡直愚蠢至極。”
“魔族入口竟還有沉睡的魔神?”屠泰平驚呼。
“不過也是大劫過后留下的一道精神烙印罷了。但就算是道烙印,也足以把整個虔州打穿。”
“下方被附身的人數之不盡,我方教眾損失慘重,這該如何是好?”
“會有人出手把那頭畜牲的分身給滅了,至于是正道的人還是沉睡的魔神........拭目以待吧。還有,活下來的永遠都是最好的......記住這句話。”楚休最后看了眼下方的慘劇,轉身走向沙發。
屠泰平識趣的倒了杯紅酒,自己則是開了罐啤酒坐下,低聲道:“旱魃昨日負傷了。”
“哦?”楚休抿了口紅酒,饒有興味的抬頭。
“是被爛陀寺虛云舍利中的殘念所傷。”
“釋虛云?舍利呢......”
“在一個叫凌白的和尚身上。”
“嗯,讓萬魂堂的人遠離他。另外,吩咐下去,讓刑堂堂主親自出手,殺了他。”
“他似乎只是個小星位的武者,何需勞煩刑堂堂主出手?”
“能夠得到釋虛云的認可,絕非凡俗之輩,及早扼殺個天才免得日后成為心腹大患。”
“那也.....”
“我要的是萬無一失。”楚休把杯中紅酒一飲而盡,冷漠的眼眸深邃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