霞光金燦燦,凌白的眸光透過郁郁蔥蔥的林地,機警的觀察著周圍的動向。
咔擦,
最后一根人參被他咬開個缺口,露出里面白嫩的肉汁。
前方響起嘰嘰喳喳的鳥叫聲,甚是歡愉。靈氣如此充裕的情況下,那些飛蟲走獸都有了開化靈智的可能,也許毫不起眼的一只麻雀也能成長為震動一方的大妖。
喧囂聲過后,便是一陣光影的晃動,樹梢下方響起輕微的腳步聲。聽那一深一淺兩種截然不同的聲音,應當是兩個人。
凌白咬著人參低頭向下看去,眼睛微微瞇起。
繁盛的枝葉縫隙下,一男一女恰巧走到他在的這顆樹下,只聽的那女人說道:“宋和,答應我的事情可要兌現,要是發現了那僧人的動向,定要讓他血濺五步,死在我的面前。”
“那是自然,殘殺隊友,如此歹毒的惡僧我正道人人得而誅之。”
接著,那男的便是一聲蕩笑,開始對抵在樹干上的女人毛手毛腳。
凌白在上頭看的仔細,下面那卷發女人可不就是一起組隊的路安嘛。聽他們的對話,好像是在談論他,只是,那死隊友的事情竟是被顛倒黑白,強行誣陷成了是他所殺。
呵,
女人。
他在上放沉住氣,沒急著動手,那男人自詡為正道人士,也不知道是哪個門派的弟子。能讓路安甘愿獻身的,想必身份來頭不小。
胡思亂想之間,那叫宋和的年輕人已經把路安橫抱了起來,衣裳也不知道什么時候盡數除去了。兩人在樹干前搞的火熱,路安極力壓抑著生理上的沖擊不發出聲響,宋和卻是越干越不過癮,連吃奶的勁都使了出來。凌白在上頭暗笑,等了十幾個來回,便見那宋和偃旗息鼓。
路安把他推開,眉眼間的不屑一閃而過,嬌聲說道:“你真的好厲害呢,人家都.....”
一番奉承的話直把宋和夸上了天,他沾沾自喜的笑道:“要不是我們金虎派門下弟子還在等候,非還要再干你一回。”
“討厭。”
“待會兒我們便去尋那惡僧,替天行道。”
凌白在上方不住點頭,這金虎派在虔州發展的勢頭很是兇猛,門下私人武校占了虔州武校大半,弟子更是多如牛毛。那金虎派的掌門也是姓宋,看來下面那小子應該是他的子嗣。
宋和笑吟吟的說了兩句,開始穿衣服,但那雙桃花眼卻是一直瞅著路安胸前波瀾壯闊的峰巒,剛才只顧著用力作怪,卻是忘了把玩那對早已垂涎的嬌羞。說著,他還沒來得及提褲子,就把路安抱在了懷里,手也不老實的攀上了那對峰巒上。
路安強忍著不耐,任由他把玩,嗔道:“宋少掌門,你到底有什么法子?這通天福地內地勢寬闊,武者多如牛毛,怎么才能找到他?”
宋和笑道:“我父親是虔州武者協會副會長,只要是加入了武協的正道人士,看到我的傳訊號箭,便會聚積過來,到時我便把那惡僧的事情說出去,就算他修為超然,在諸同道通力合作之下,哪還有他安身立命的機會?”
“嘻嘻,真是好法子。”
“你這對峰巒可夠大的。”
“討厭。”
凌白越聽眉頭越是緊鎖,人心險惡,他空白做個好事把路安從那骷髏大軍中拉了出來,不過就是沒同意她那以**交換的建議便被詬病誣陷,實在歹毒。心念陡轉,他拎著錘子像是塊寒鐵徑直墜了下去。
“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