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啊!”
高喊煽動情緒的那人飛快倒退,手撫著斷臂處痛苦的呻吟著,血水汩汩而流,疼痛令他的臉都已經扭曲了。電視上常說的那種“我劍很快,一劍你感覺不到痛”的事情沒發生,倒是體驗到了被生生錘爆手臂的那種快感,他現在想死的心都有了,只想借助腳力迅速的融入背后的百人隊中,求個茍且。
不消得他喊,其他人也齊齊的向凌白劈斬了過去。
凌白毫無懼色,完全是以命搏命的打法,生生掄斷了一排武者的頭顱,破入到那斷臂男的近前,雖然身上數十處遭受到刀劍的劈砍,但卻在最短的時間內將那人錘成了血沫。那些刀劍劈砍在他身上,頓時響起一陣金石交擊的脆響,一應刀劍盡數折斷,且未曾傷他分毫。
“干他娘的見鬼了。”
“這人打不死。”
數人怒吼出聲,驚疑不定的往后退去,神色戒備的把凌白圍攏在一處,眉宇間籠罩著一片陰云。
“貧僧是個出家人,不想多造殺孽。”凌白見狀,收了金剛錘,誠懇的看向眾人,“貧僧所求,不過是那尖嘴猴腮之人身上的物件,把東西拿出來我看一眼,有我要的,我拿走,沒有的話,我掉頭就走,絕不為難你們。”
被上百人包圍,竟還說不為難他們,這話放在以前,他們是絕對要笑死。但現在話從那表面笑嘻嘻下手卻兇殘無比的僧人口中說出,他們卻是松了口氣,莫名的覺得有些慶幸。
“呵,這樣我們如何給掌門交代?”有人仍舊死鴨子嘴硬。
“是啊,橫豎是死,你想要在我們這么多人面前逞兇,也得掂量掂量下自己的體力。我就不信打不死你......”
話一出,便有多人附和。
盡管如此,楞是沒有一人敢率先上前。
凌白皺了皺眉,笑道:“簡單,此時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們隨便交個人上去當做交代就行,想必你們掌門也不會懷疑。但如果你們不愿意,盡管可以來試試,貧僧手中的金剛錘專門往人腦袋上招呼,一錘下去,包管那腦漿都全砸飛出來。”
人群一陣嘩然,隨后便響起嘰嘰喳喳的討論聲。
凌白也不著急,把錘子隨意的扔在地上,摸出盒煙點燃,在眾人面前吞云吐霧,等待決議。
半晌后,
一個被推舉出來的青年縮了縮脖子,上前一步,沉聲說道:“替死鬼我們找到了,就用那路安姑娘人頭。至于你說的東西,應該在少掌門身上。”
“夠識趣。”
凌白叼著煙走到宋和支離破碎的尸體前,在他身上從上到下摸索了個遍,除了手機錢包杜蕾斯外,壓根沒找到任何有價值的物件。他神色不善的回頭掃了眼那被推舉出來的年輕人,淡淡道:“你覺得你的頭被砸一下會不會迸出腦漿?”
輕描淡寫的話語聽在年輕人耳中,卻如同炸雷般恐怖。他身子一個踉蹌,嚇的跌坐在地,顫聲道:“我們......我沒有.....騙你,東西的確被少掌門拿去了。”
凌白見他神色不似作偽,又把宋和扒了個精光找了遍,仍舊一無所獲。
難道說,東西被他遺失了?
想了想,目光落在胸口塌陷的路安身上,他同樣把對方的衣服扒光,細細摸索了遍。
最后起身嘆了口氣,剛想讓人在四處的草地翻找遍,目光卻被路安吸引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