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白一把推開光頭,身先士卒,和柳飄飄在淋浴間度過一段美妙快活的時光。
以上,
純屬凌白胡思亂想。
他搖搖頭,提傘朝長的和他一模一樣的那帥臉上刺去。他還是第一次覺得自己笑起來是那么的....淫蕩,那么的令人討厭。
光頭臉上詭笑依然,他轉過身直挺挺的站在那,任由朱傘穿胸而過,看著從傷口流下的殷紅血液,他低聲說道:“我就是你,你就是我,你要殺了我嗎?”
“嗯。”
凌白說著輕輕的轉動著朱傘。
“好痛啊,不要啊,我要死了。”光頭‘痛苦’的哀嚎,可那臉上哪有撕心裂肺的痛楚,那張臉上滿是得意,戲謔,完全不在乎胸前的傷口。
凌白皺了皺眉,迅速抽出朱傘,朝他頭頂抽了下去。
噗的一聲,
光頭腦袋被抽的凹陷下去,整張臉都變的扭曲起來。
但是,
他仍在笑,
瘆人的笑容看著讓人心中很不舒服。
柳飄飄早已被嚇傻了,盡管她和唐拜有過多次的靈肉交流,但從未曾見過他這樣恐怖的狀態。嗯,從凌白進來,她就知道剛才抵在她背后動作的人是誰了。說實話,她還是更喜歡唐拜用凌白的樣子來和她行那巫山**的事情,心里的那種酥麻感是從未有過的。
“唐拜是吧?”凌白再次抽回朱傘,臉色溫和的朝光頭笑笑,又是一傘抽在他頭頂。
啪,
一下,
啪,
兩下。
啪啪啪。
連續的抽動,
光頭的腦袋瞬息間就被朱傘砸的稀巴爛,腦顱內的血漿、腦漿不要命的冒出來,流的全身都是。
柳飄飄哇的一聲蹲在地上干嘔起來,面前的畫面足以讓她三年之內不過性生活。
太惡心了!
“呵呵,給了你機會讓你滾,你卻不聽。”
繞是被抽的稀巴爛,光頭仍是張著臉,咧著只剩一半的爛嘴陰沉的說道:“既然找死,那就去死吧。”
話音剛落,浴室的燈撲閃了兩下,竟然熄滅了。
視線有那么一瞬間陷入了黑暗中,等凌白再往前看去,光頭已經融化成了一灘血泥,兩只眼珠似笑非笑的盯著他看,似乎在嘲笑他的無知無畏。
“救命啊凌大師。”
燈光熄滅,凌白感覺有具凹凸有致的身體撲入了懷中。
麻衣袈裟本就單薄,隔著薄薄的布料,能清楚的感受到柳飄飄胸前的豐挺渾圓以及溫熱的體溫。
“阿彌陀佛,柳施主切莫慌張,抱緊貧僧,當掃除一切虛妄。”
“嗯,大師!”
柳飄飄如言抱得更緊了,胸前的豐滿不斷的變換著形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