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沒錄制任何視頻,也不需要你的身體和錢。”
凌白擦干嘴上的香津,態度誠懇的說道。
葛靈收攏雙腿,滿臉不可置信,一個在酒店叫上門服務的男人竟然會拒絕她這樣一個星光璀璨、光華照人的明星,這可是尋常人求也求不到,說出去足以在朋友面前吹噓一輩子的事情啊。
她葛靈難道還不如個上門的?
由于氣憤,心緒大亂,高聳的胸口也跟著上下起伏,波濤洶涌。
“真的沒有。”凌白本不想和她解釋那么多,但又怕引來后續沒有必要的麻煩,只要拿了手機上前,一屁股坐在她面前,把手機相冊里的照片拿給她看。
相冊里除了寥寥幾張生活照和系統自帶的兩個視頻,再沒其他任何的東西。
“你沒拍你不早說?”葛靈羞惱的白了他一眼,慌忙遮掩著身體爬出沙發把浴袍穿了起來。玲瓏的軀體掩蓋在浴袍下后,她終于松了口氣,人也恢復了人前冷冽的樣子。
“我說了,但是被你熱情奔放的行為打斷了。”凌白淡淡說道。
想到剛才的行徑,葛靈臉上不禁升騰起兩朵紅云。
正要說話讓凌白把看到的東西埋在心里當作永遠的秘密,一陣門鈴聲卻響了起來。
“應該是我的經紀人回來了。”葛靈小聲解釋,隨后邁著繃緊的長腿上前開了門。一個穿著西裝,整體顯得干凈利落的中年人走了進來。
他年紀大約四十出頭,看樣子是個十分圓潤的人。
經紀人一眼看見沙發上坐著的凌白,疑惑的問道:“大師呢?紋好了嗎?”
“沒有,只完成一半。”葛靈如實回道。
“哪兒去了?”
“不知道,見到這位大師就跑了。”
“跑了?我可是花了大代價才能把他的。”中年人冷哼了聲,隨即把矛頭指向端坐在沙發上的凌白,冷聲喝道:“我不管你是什么身份,今天必須給我一個交代。”
“你似乎搞錯方向了,是我要你給交代才對。”凌白微微一笑,站了起來,朱傘驀然撐開,將他籠罩在內,如同一副水墨畫一般鸞飄鳳泊、清新淡雅,看的見過帥哥無數的葛靈都是為之側目,不禁心中一蕩。
“我給你交代?”中年人似乎像是聽到了最好笑的笑話,冷笑了兩聲,拿出對講機喊道:“都上來。”
“什么意思?要以多欺少?現在可是法治社會,你不能亂來啊。”凌白語調平靜。
“就是要以多欺少,我就是打殘你,也不過是一小筆錢就能搞定的事情,世間的黑暗不是你個和尚打著普通世人的旗號就能摧毀的,只要有光,黑暗就必定存在,我這充其量只算得上是灰色地帶罷了。”中年人怒火中燒,今晚她們就要飛京城去找個大鱷‘商量’些事情的,現在藝伎圖沒有完工,大師又不見蹤影,全盤計劃盡數被打亂,他無論如何也要出口惡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