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凌晨,
荒山野嶺突然出現個小女孩玩球,正常嗎?
反正凌白是不信的,換作平時想也不想,肯定鉚足馬力撞上去。
可現如今,由于種種原因,他不能這么做。
“前面有人誒。”凌白虛偽的驚呼道。
隨即,他穩穩當當的踩住剎車,讓車子穩穩當當停在馬路邊,對身邊的老張說道:“你下去看看吧?”
正閉著眼小憩的老張沒好氣的看了眼他,搖頭道:“我不喜歡小孩,也不知道是誰家熊孩子大晚上跑出來,這種小事你讓我一大能出手,是不是太過分了?你去。”
“我有點害怕,你知道的,我這個人沒什么缺點,就是膽子小。”凌白握住方向盤的手微微顫抖,連聲音都有些發顫。
老張狐疑的看了他一眼,嘀咕道:“怕黑晚上還出門,換你一個人還不得嚇死啊,還二十一世紀達到牛鬼蛇神的三好青呢,瞧那慫樣。。”
“一起去吧,我不太擅長哄孩子。”
“也好。”
凌白下了車,等到老張走到身邊,親密的貼在他身上。
“德行。”
老張罵了句,抬眼看向前方,雙眸深邃無比。
啪嗒,
背對著他們的小女孩仍舊在怕打著小籃球。
她扎著馬尾,只穿著一件單薄的連體衫,無法判斷具體的歲數,只能大概猜出個大概,估~計是4~6歲左右。
“喂,小朋友,大晚上的不回家干嘛啊。”
凌白先老張一步上前,拍了拍小女孩的肩膀。
小女孩停止拍球,抬頭看向親切友愛的凌白。
本應是天真無邪的一張臉,竟然盡數腐爛,其中還有無數白蛆蠕動。她的下巴半吊著,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笑容。
“哥哥,能陪我玩球嗎?”
凌白楞了片刻,平靜的臉色頓時起了波瀾。
心道:“看來這個小鬼不錯啊,嚇人的功夫挺不錯的,關鍵怨氣而已足,應該能拖延上一段時間。”
“哥哥,能陪我玩球嗎?”
小女孩見凌白不回應,眼巴巴的看著他,委屈的問道。
本應是純真可愛的畫面,此時卻是讓人看到想作嘔,要多難受有多難受。
凌白強忍著一巴掌拍死她的沖動,裝作失了魂,一動不動的站在那拖延時間。
“小凌,你說你勸個孩子回家怎么就那么麻煩呢?辦事一點兒都不利索,這樣下去怎么行?”
老張的聲音傳來,凌白能聽到他平穩的腳步聲,但他卻故意不做聲,不回頭。
接著,一道影子閃過。老張瞬息間走到女孩和凌白面前,神色淡然的看著小女孩,干巴巴的問道:“我說你這小鬼,大晚上的不回家睡覺干嘛?”
“叔叔,能陪我玩球嗎?”小女孩縮了縮脖子,怯生生的問道。
“玩你麻痹啊,玩。”
老張一腳踩在小籃球上,將其踩的凹陷成一張紙屑。
小女孩楞了楞,哇的一聲哭了起來,隨即轉身邊跑,片刻間便融入了夜色之中。
“哄孩子嘛,多簡單。”
老張拍了下凌白的肩膀,轉身走向紅色的小轎車。
“...........”凌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