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眼的是地上的四具冰冷尸體,都是他們棕熊部落的族人。
而面前直挺挺站著的夔鵬,一動不動,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夔鵬,你搞什么。”一個面色陰冷的大漢上前,不悅的拍了下夔鵬的肩膀。
嘭,
夔鵬如山岳般偉岸的身體轟然倒地,蕩起一陣煙塵。
他胸口的血洞觸目驚心,
死不瞑目的雙眸驚恐,像是遭遇了什么最恐怖的事情。
“元河少族長,這傷口........還有其他族人,是遭遇到什么強橫的野獸了嗎?”有族人看向那個面色陰冷的大漢,小聲問道。
元河冷眸如電,迅速掃了眼四處,隨后落在夔鵬胸口,聲音如同來自地獄一般,陰冷無比。
“不是野獸,是人的手指。”
“什么?人的手指能有這樣的威力?是族長級別的人?”
“這附近是痕部落的領地,難道是宰父,他把夔鵬和其他族人都殺了嗎?”
周圍響起詫異的議論聲。
元河眉頭微蹙,心里馬上就把這種可能否決了。
他可是聽說,宰父受了重傷,這時應該躲在領地內療傷才對。
正是因為這條小道消息,所以他才帶著人來圍獵痕部落的人。
但不是宰父,
能輕而易舉的把夔鵬殺了的,
又能是誰呢?
其他幾族的族長嗎?
想到這兒,元河的臉色更加陰沉。
“走,回去。”
他大手一揮,心急如焚的往部落趕。
此事必須馬上報告父親。
..........
凌白抱著塞拉找了個洞口停了下來。
現在,天已微亮。
主要是他們昨晚太瘋狂,耽誤的時間有些多,隨后遭遇到棕熊部落的人,又耽誤了些時間,一來二去,天不知不覺都亮了。
塞拉被凌白抱在懷里,心中分外甜蜜。
這才是他想要的男人。
太強了,
不僅在那方面強的離譜,
殺人更是毫不手軟,輕松寫意。
這樣的男人,
他說他能成為魔君,她都肯相信。
“離目的地還有多遠?我們得加快進度了,遲則生變。現在不僅你們部落的人虎視眈眈,其他部落的同樣也想趁你父親受傷,內有爭端的時候分一杯羹。”
本來還想著在山洞來一次的塞拉聽凌白說完,頓時有些羞愧。
這都什么時候了,她竟然還在想要野合,
沒錯,
她冷靜下來,知道凌白說的沒錯。
雖然說夔鵬死了,其他棕熊部落的人沒看到她們,但很難保證她父親受傷的消息沒有走露。
現在獨留宰父一人在部落獨撐大局,加上受傷,痕部落很可能要遭遇滅頂之災。
“以我們的速度,若是中途不出意外,能在半天后趕到。”
“事不宜遲,現在就走吧。”
凌白在她高聳的胸脯上摸了把,壞笑道。
塞拉臉色通紅,
好不容易她壓制下心中的**,
這個男人卻又來撩撥她,
真是壞死了。
“討厭。”
塞拉嬌嗔了句,轉身飛奔而出。
凌白緊緊跟上,兩道人影在荒蕪的大地奔走,頃刻間消失在地平線。
..........
棕熊部落。
元河火急火燎的回到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