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妮雅一時松了一口氣,雖然她也不知道為什么要有松一口氣的想法,不過確實就是這樣。
錢妮雅將這種反應歸結到天氣比較悶熱上來。
天氣:怪我嘍?
不過孫澤好像狀態不太好,臉色有點兒白。錢妮雅猜的果然沒錯,沒過多久,錢妮雅就看見孫澤臉色越發發白,眼見著就要往下倒。好在錢妮雅手快,將人拉住了。
孫澤醒來的時候是在醫院里,抬頭一面白墻頂子,房頂上的燈盞顯的更白了。雖說這病房非常熟悉,不過還真是頭一次躺著進來。
一旁站了兩個人,一個錢妮雅,一個秦邛。兩個人看了看躺著的孫澤。
錢妮雅去叫了護士,房間里就剩下孫澤和秦邛。
孫澤看秦邛往前走了兩步,然后一張臉出現在自己的正上方,看臉色就知道秦邛心里揣著事兒。
秦邛兩只手揣在兜里,從上到下掃視了一眼孫澤,然后盯著孫澤。
“有事兒?”
孫澤面無表情,秦邛就知道他恢復正常狀態了。
“你。。。。。。。真不舒服?”
秦邛說這話的時候,明顯是一副不太相信蘇澤的意思。
“還是裝的?”
孫澤保持著一個完全無表情的狀態聽完秦邛的話,眨了兩下眼睛,嘴巴張了一下,說了兩句話:“是的。”
“是的是什么意思?是裝的,還是真的不舒服?”秦邛這句話是接著孫澤上一句話說的,剛才是兩句問話好嗎?
“就是。。。。。。裝的。”孫澤除了嘴巴上肌肉的移動,說話之前是面無表情,說完話之后的表情仍然是說話之前的表情,秦邛差點被這兩個字震驚到。
“呦吼,你現在都學會欺騙小姑娘了。跟誰學的?”秦邛說這句話的時候,表情看起來完全不是那種好兄弟之間開玩笑的那種,大概臉色就是想叫孫澤再次暈過去。
孫澤維持著眼睛看著秦邛的狀態,“你可能是我唯一的同性朋友。”
秦邛想起來了,孫澤除了一幫小迷妹之外,沒有別的朋友。這貨就是一個冷的要死的冰窖,平時那些看起來就像是關心別人的狀態,大多數時候還是自己教的,他實際上除了對于醫學實驗比較感興趣之外,對別的生活狀態都不是很感興趣。
所以剛才孫澤的潛臺詞是:跟你學的。
秦邛歪著頭看他,真想一拳打爆他的頭。
不過這個動機很快就被開關門的聲音打斷了。
錢妮雅帶著一個護士,不對,后來又進來一個護士,進來兩個。
哦,一共來了四個護士。
秦邛嘴角維持著一個還算鎮定的狀態,不過錢妮雅看起來有些尷尬:“你們護士站的護士,都想來給你扎針。”
“哦,我很少生病,大概是覺得稀奇。”孫澤聲音細微,解釋道。
其中一個護士一進來就很夸張,握著孫澤的手就開始嚎啕大哭。
錢妮雅徹底被震驚了。“你在你們醫院的聲望還挺高的。”秦邛終于繃不住嘴角,抽了一下。
孫澤吃力地將手從小護士的手里抽出來,但是拽不住被小護士又拽了過去。
孫澤對目前的狀況沒有什么很有主意的處理方法,就擺著這個姿勢,另外兩個護士換好藥之后,分分拿出來手機。
”孫大夫,我們能。。。。。。。”
錢妮雅看這架勢,是要合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