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邛還沒出院,孫澤就聞訊趕來。
孫澤一臉的無奈看著秦邛:“你.......什么時候想起來住院了?”
秦邛:。。。。。。“你這是安慰人的意思嗎?“
一旁的廖米則一臉:.......啊喂,什么叫想起來住院,他就是做作,然后將自己作進了醫院。
孫澤伸出一只手來。
“手。”
錢妮雅聽見孫澤說的這句話,身體不自覺往前歪了一下,一副完全看戲的狀態。
秦邛則說道:“怎么,又要把脈?”,秦邛完全不理會孫澤的手勢,“你是學西醫出身的,對于中醫,你還是個初學者。”
孫澤從上大學開始,接觸到的都是西醫,只是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去年開始鉆研中醫。現在看起來也算是個半吊子的中醫。
所以秦邛對孫澤算不上非常信任。“手。”
孫澤的冷淡的語氣,在房間里回旋。廖米之前被孫澤扎過一針,所以現在看孫澤,都是后脊梁骨有些發冷,自然是不會在這種場合多話的。要不是現在出去孫澤會小心眼覺得自己是刻意針對他,廖米早就撤了。不過就是在這里待一陣子,廖米也就是忍了。“待不過三分鐘。”廖米在心里盤算著孫澤對社交的熱情程度。
孫澤聽了秦邛的話,還耐心解釋了一下:“真因為我是新手,所以需要多看些病人。”
“你這算是增加實習經驗?”秦邛問了這句話。
孫澤依舊保持著面無表情的狀態,再次解釋道:“不是增加實習經驗。是。。。。。。練手。”
后兩個字孫澤說的很清楚,還特意留出來了空隙表示對這兩個字的重視程度。
錢妮雅:“。。。。。。。”現在的年輕人都這么直白?
秦邛一副完全垮掉的臉色,將話說的這么直白了,秦邛也不再別扭了。
孫澤老僧入定的狀態,除了不時上下移動的睫毛,錢妮雅都懷疑他是不是睡著了。
“你沒事。”孫澤把完脈,只做了這個結論。
秦邛:。。。。。。。。
大哥,就知道你是來抄穿我的。
錢妮雅倒是挺開心的:“這么說,我們出院了?”
孫澤的重點在出院上,“原則上說是這樣的。”
錢妮雅對于孫澤的話有點兒不是很清楚:“剛才你說原則是什么意思?”
孫澤轉過來看秦邛,后者的思緒卻完全還在剛才錢妮雅說的”我們出院”這句話上,而且重點還是“出院”這兩個字。
孫澤看了秦邛一眼,“原則的意思就是要看大家的意思。”
錢妮雅:“啊?”
廖米覺得要是孫澤繼續說下去就要穿幫了。急忙打圓場:“孫大夫,你幫我看看我的胳膊,早上摔在我家的窗戶上,現在還有點兒疼,估計是扭到了。”
孫澤一副不關自己事情的狀態:“我不治骨科。”
廖米:“你不是學醫的嘛?道理應該都是差不多的。”
孫澤則說道:“摔到窗戶上的傷,我看不了。我只看真的病。”言外之意就是廖米無病呻吟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