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他們膽小。
畢竟雍州要大變了,早點跑路還能活命。
晚點跑就是大難臨頭。
有這種想法的不在少數。
古河皇朝,玄金皇朝也傻眼了。
他們和云陽互相爭斗上千年,對對方的戰力也很清楚,可在秦軍打擊下不堪一擊。
本來他們還想坐山觀虎斗,坐看對方斗。
然戰事的劇變,徹底打破幻想。
“秦軍用了計謀,隱藏自身有通天強者,讓于烈判斷失誤,而他們隱藏了不只一人,那秦皇帶領通天,直接奪取都城!”
“現如今,秦軍正在休整,但看其架勢,野心巨大,是要掌控整個雍州。”
“兩尊通天就想要把雍州都得到嗎?也想得太簡單了!”
“秦軍中最可怕的是那秦皇!”
剩余兩大皇朝絲毫不敢大意。
不久前的戰斗,已經讓他們知道了秦軍的兇悍戰斗力。
此刻,已到劍拔弩張時。
秦國不可能和他們保持三足鼎立。
一時間,兩國兵馬也迅速調動起來,他們絕對不能再犯云陽錯誤。
“于烈,你來了。”
這時,在雍州一地,三尊身影同時出現,三股通天之威形成平衡。
一個金袍男子道:“這次你們可是吃了大虧,被秦國滅殺那么多強者,連云陽一國都已丟失,在雍州,你們已經失去立足之地。”
“這一戰是敗了,是本座低估了秦軍。”
于烈心情極為不爽。
“秦軍,真有這么可怕?”
又有一個中年女子道,來自古河宗。
她沒有興趣去嘲諷于烈。
“雖然本座敗于秦軍之手,但我不得不說,秦軍很強,他們士兵兇悍,毫不怕死,你們若若不慎重對待,你兩宗下場當如我云陽。”
于烈道。
“于烈,在雍州,你們失去了資格,你想說什么?還想要讓我們為你們打回來,去和那秦軍硬碰硬嗎?”
金袍男子道。
他豈不知道于烈意思。
“你以為那秦國會和你們和平共處嗎?做夢去吧,他們的目的是整個雍州,而你們也是秦國的目標,不要對秦國有任何幻想。”
于烈必須要拉古河,玄金,才有翻盤機會。
兩宗通天沉默片刻,沒有反駁。
以秦軍展現出來的侵略性,這是必然。
“你要怎么辦?”
中年男子道。
“程紀,徐璇,要想以最小代表驅逐秦軍,我們三宗必須聯合。”
于烈道:“之前一戰,我宗雖損失慘重,但本座沒有死,本座還可以從宗門調集來真正的精銳強者,況且本座就是最大的戰力!”
“我們可以出兵,進攻秦軍,糾纏住秦軍通天,換一種方式,擒賊先擒王,調來更多強者,直接誅殺秦皇!”
于烈最恨的是秦皇,一切都是因他產生。
程紀卻直接搖頭道:“直接刺殺秦皇,你就放棄這個想法吧,本座不去,能夠命令兩尊通天者,會是簡單人物?誰都不知道秦皇的實力有多強,換一種辦法。”
他沒有失去冷靜。
一國之皇哪有這么容易刺殺。
貿然刺殺,會將自己送入更危險的境地。
“依我看,與其讓秦軍休整,不如我三宗主動出兵,進攻秦軍。”
古河宗通天徐璇道。
她寧愿用大軍去消耗對付秦皇,也不想冒險,刺殺神秘不可測的秦皇。
“我也同意,那我三宗以最快時間對秦軍發動進攻!”
程紀贊同徐璇的想法。
在通天的眼里,哪怕死個千萬大軍,也沒他們自身性命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