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對衣例丹和旁邊的人說:“你們有沒有什么辦法可以把這些集會的人搞死或者搞散,可以掩護我們跑進去?”
那個人說:“我干嘛要這么干?”
李飛壺說:“你想想看,我們跑了進去一定會惹麻煩對不對?惹了麻煩這個霸主長歌宗一定會找我們的麻煩對不對?萬一我們把長鴿宗干掉了,你們是不是就不用再住在小房子里了?所以這是利人利已的好事嘛。”
那個人說:“我剛才說長鴿宗的宗主叫什么來著?”
李飛壺說:“你的記性這么差嗎?叫梅存高啊。”
那個人說:“哈哈!沒想到吧?我就是梅存高,所以我干嘛幫你搞我自己?”
衣例丹說:“原來你就是梅宗主——其實我早知道他們兩個不是什么好人,所以故意把他們帶到了梅宗主的面前。”
李飛壺說:“哈哈,那你還記得我剛才說那個飛壺號的壺長叫什么來著嗎?”
梅存高說:“你沒說。”
衣例丹說:“的確沒說。”
龍芺篁說:“飛壺號的壺長叫李飛壺。”
李飛壺趕緊說:“哈哈!你也沒想到吧?爺就是李飛壺!”
梅存高皺起眉說:“看來我們今天必然要有一場惡戰。既然我是主,你是客,那就你先說吧。”
龍芺篁說:“臥槽?怎么聽起來有點耳熟?”
李飛壺試著說:“比如我在屎球宗的時候是個孤兒,而現在不但仍是個孤兒,還是個星際孤兒?”
梅存高長笑一聲說:“哈哈,試問茫茫宇宙之中但凡能成為主角做出一番事業的人,又有哪一個不是孤兒,哪一個沒被退過幾次婚呢?你聽好了,我不但是孤兒、被退婚,還被仇家斷去了兩條腿,兩條胳膊,一個身體!”
龍芺篁皺起眉說:“那你還剩個什么?”
梅存高忽然把人皮一脫,露出一顆綠色的大眼睛腦袋,自豪地說:“我只剩一個頭了!”
“好吧你贏了。”李飛壺轉臉對龍芺篁說,“沒想到離開東部世界之后這些人也在玩比慘的爛梗,我忽然有了一個不好的預感。”
龍芺篁說:“你是想說其實我還是在一個更大的東部世界里?我靠這個梗簡直比比慘還要爛一百倍,哪種不負責任的作者和設計者才會不停地玩這種無限嵌套的套路?”
李飛壺說:“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這些家伙說他們從遠古宗門里學到了九壺真經,也許連東部世界里的那些爛梗和規則也一起學去了。但任何一個智力正常的人都不至于真把這種東西當成普世真理吧?所以——”
龍芺篁說:“他們智力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