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啊,這個是上周隊長講課的時候………”
……
前一周,原本并沒有講課的,不過兩個十一番隊的新人在四番隊打了起來,還弄傷了幾個小姐姐,還好巧不巧的被卯之花隊長看到了,然后……
然后一郎他們就有福了,一堂臨時決定的回道實踐課展開,上課素材,兩名十一番隊隊員!
卯之花隊長在兩人驚恐的眼神中一邊用靈力封閉他們的痛覺,一邊向一郎他們說著其中需要注意的技巧。
接著,又面帶微笑將兩人的四肢折斷,看的眾人不禁打了個寒顫。
但精力很快就被隊長精妙的手法和簡單易懂的講解吸引了過去,眾人沉浸在知識的海洋里,對兩個被反復折斷四肢的十一番隊隊員毫不關心……
除了四郎……
因為他最近在研究身體煉成,且有了一點成果,所以他對于這些事情比較敏感,而在一郎的視角里,兩人的四肢雖然不斷的被折斷和治愈,但因為精妙的手法,并沒有給他們帶去負面影響。
反而像是打鐵一般,將身體里的暗傷不斷的捶打出來,然后被治愈,這對他們今后有不小的好處,可以說這一波是他們賺了,當然,如果能撇除這個過程帶來的心里陰影的話……
不過這也好,對一郎來說,一堂課程,兩份收獲,血賺!
很快,兩人的利用價值被榨干了,瑟瑟發抖的被扔到一旁,隊長開始治療其他傷患,并針對不同的傷勢講解。
一開始一郎還看的津津有味,這些微操是經驗上的差距,不是天賦能磨平的,但隨著時間的流逝,一郎的眉頭慢慢的皺了起來,一個長久以來的疑惑,也在現在慢慢的成型。
所有的傷勢,全都是同一個處理方法,這不效率……
卯之花隊長一直在觀察著一郎,對于這個天賦驚人的新人,她還是很有好感的,因此注意到一郎的神情后,手里的動作停了下來,問道:“一郎,有什么疑惑嗎?沒關系直接問。”
“嗯,那我就說了隊長,為什么回道不進行分類呢?我們所有的傷勢都使用的同一種回道,但根據不同的傷勢,手法也不一樣,我們為什么不對回道進行修改歸納呢?”
“就像縛道和破道一樣?”
“是的,就像這兩個一樣,我有研究過破道和縛道的詠唱語,他們的本質是對世界的一種祭儀,早期的鬼道分為兩種,無詠唱的鬼道以及需要詠唱的鬼道,兩者的威力天差地別,后續的發展中慢慢的歸納成了現在的鬼道。”
“我知道你的意思,但這不一樣的,我們現在已經無法感知到新的詠唱文了,這方面目前四番隊和十二番隊都有在研究,你能想到這一點我很高興,不過可惜,這條路行不通。”卯之花隊長嘆了口氣。
‘無法感知到新的詠唱文?是靈王的原因?’一郎目光閃了閃,貌似,得到了個不錯的消息……
“不,隊長,這個結論并不一定!能不能感知新的詠唱文我不太清楚,但我們可以利用現有的詠唱文。”
“現有的詠唱文?”
“是的,我分析了學校里收藏的六十號以下的所有詠唱文,找出了一部分說法不同但功能類似的詞條,將其單獨列開,發現它們可以微弱的增幅所有鬼道的力量,然后是一部分具有特殊意義的詞條……”
“等等,今天的講課就暫時到這里,下周末繼續,一郎,跟我來。”沒等興起的一郎說完,卯之花直接打斷了他,提前結束了這次教學,帶著一郎往隊舍深處走去。